顾青裴对周围切都开始觉得恍惚,他甚至想不通自己为什会在这里。他和原炀,怎就走到这里。
门开,原炀走进来,顾青裴想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却跟散架样。
原炀穿件宽松睡袍,壮实胸肌在前襟里若隐若现。他走过来,把顾青裴从床上捞
顾青裴长叹声,那叹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俩人在床上直就非常契合,每次做爱都足够回味好几天,他们近两个月没碰过彼此,此时无疑是干柴烈火,碰就着。
原炀把顾青裴两条大腿盘到自己腰上,对着那让疯狂甬道用力抽送起来,胯部大力拍击着顾青裴臀,顾青裴被撞得身体不断前耸,只是腰旦掉下枕头,就会被原炀重新拉回来,更加用力、更加粗,bao、更加凶狠地插到底。
原炀就像匹不受控制野马,用最原始力量彻底地侵犯着顾青裴,力道之中、速度之快,让顾青裴叫得声音都变调。
他以往多少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可现在被那痛苦与快感交织感觉折磨得完全失去自,被原炀干得身体软成团,呻吟连连。
”
顾青裴双眸水汽氤氲,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原炀拉过枕头垫在他腰下,分开他两条长腿,挺立性器和紧闭肉穴,bao露在原炀视线之下。
顾青裴双手被绑,大腿被原炀左右地扯开,下身览无遗,姿势异常*荡,叫人看就血液沸腾。
原炀拿过润滑剂,挤大滩,抹在顾青裴肉穴处。
原炀解开顾青裴手,把顾青裴紧紧抱在怀里,爬在他身上奋力抽插,顾青裴如溺水之人遇见浮木,紧紧搂住原炀脖子,两个赤裸身体彼此交缠,汗水顺着光滑皮肤滑入被褥,难耐呻吟和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这场性爱野蛮粗,bao,毫不温情,带着浓郁血腥和征伐,却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俩人都陷入前所未有疯狂……
顾青裴昏迷很久,才从困顿和酸痛中苏醒。
忆起昨夜疯狂到极致性事,他现在还脸颊发烫。
昨夜切,就好像原炀疯,他也疯,他们比发情期畜生都不如。
他对顾青裴身体已经有过足够认识,熟门熟路地把手指插进去,探着那温热柔软肠壁,翻搅开阔者。
顾青裴闭上眼睛,眉头紧皱。
原炀亲吻着他眉眼,“你想做吧?”
顾青裴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原炀含住他眼皮,“真不爱看你这种眼神,真想干得你嘴里只能发出叫床声音,眼睛里只能看得见。”他抽出湿漉漉手指,掰开顾青裴臀瓣,把自己硬热粗长性器毫不犹豫地插进那柔软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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