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看得武清直皱眉头。白新羽低声道：“班长，你觉得
有天分没有？”
“什
天分？”
白新羽做
个打枪
姿势。
武清白他
眼，“差远你。”
白新羽抓住武清胳膊，讨好道：“班长，你多教教吧，学得很快，也想像你那厉害。”
白新羽握紧拳头，“班长，你等着，定让连长后悔！”
陈靖拍拍他肩，“好好练，等着你。”
白新羽回屋之后，看着武清背影，悄悄凑上去，“班长，你干嘛呢？”
“看书学习。”武清指指他手里那本儿《科学养猪》。
“班长啊，明天咱们能去靶场吗？”
因为受伤被迫退出前线，那种遗憾和不甘，光是想想就叫人难受，他喃喃道：“怪不得武班长那厉害，真可惜……”
“是啊，非常可惜，培养个狙击手多不容易啊。”陈靖给白新羽整整领子，“这回你明白没有？”
白新羽愣道：“明白什？”
陈靖拍下他脑袋，“你怎这笨，这明显是连长特意安排。”
白新羽眨眨眼睛，“真……？”
武清皱眉道：“你今天发什神经啊。”
白新羽嬉笑道：“上进嘛。”
武清莫名其妙，“有空会教。”
“谢谢班长。”
第二天白天，白新羽趁着午休时间去找俞风城，他还是决定去跟俞风城要烟，不仅要给程旺旺，也要给武班长，武清也
武清头也没抬，“你挺上瘾啊。”
“嘿嘿。”
“把猪喂完就让你去。”
白新羽硬着头皮说：“好……”
武清回过头，“你还不去洗衣服，站这儿干嘛。”
“为什不能是真。连长是肯定知道武班长事儿，他把你扔到武班长身边，觉得是有目。”陈靖微笑道：“连长真是用心良苦。”
白新羽咧咧嘴，“班长，你想多吧，连长八百辈子看不上，他只是嫌成绩差才把扔炊事班。”
“也有这个可能，可是不管怎样，这是你机会，如果你开始就跟着懒散、堕落下去，你就永远也不会发现自己身边有个曾经是全军最厉害神枪手。新羽，不要求你射击练得多好，但至少觉得你不该把军营生涯扔在炊事班里。年前有个全军比武，如果那个时候你射击成绩突出，定会去找连长好好说说，让你下连队，觉得，这是对你考验。”
白新羽被陈靖说得有点儿心动，“真吗？要是成绩好话，能去你班吗？”
“能，只要你成绩能让有底气说服连长。新羽，你记着，咱们连长是个好连长，他从来没有针对过个人，他只看成绩，拿出你成绩来，让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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