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道：“
知道班长，你就给报名吧，都有心理准备
，不行还接着喂猪呗，还能怎
样。”
武清抽口烟，又拿那种审视
目光看着白新羽，把白新羽看得心里直发毛。
“班长……也不是说喂猪不好，喂猪也可以很有成就感……你这看着干嘛？”
武清吐出口烟圈，“你们都出去，和他说两句。”
众人都识相地走。
白新羽得意地哼
声，“那是。”说完还不忘拍下武清马屁，“怎说也是武班长带出来，是吧，班长。”
武清踹他脚，笑骂道：“就你小子会说。”
白新羽笑道：“班长，全团比武开始报名，你给推荐全枪械射击吧。”
武清看着他，“你真要参加？”
“嗯。”白新羽摸摸脑袋，“……还是想下连队。”
，他手指头冻得都快不听使唤，今天准确度也有点儿下降，但武清说风雪天是检验射击手能力好时机，他就坚持趴在雪地里训练。他不知道别人怎样，但他这两个月可以说是进步飞速，就算不能鸣惊人，至少成绩可以拿得出手，到时候他可以去求许闯把他调回连队吧。
那天打完靶，他回到厨房，发现炊事班人正在用炉子烤昨天剩包子，热腾腾包子香味儿四溢，白新羽快冻成傻逼，赶紧跑过去，边儿烤火边儿啃起包子。
武清拿出几瓶白酒，七八个人边儿吹牛边儿喝酒吃包子，好不快活。
程旺旺道：“新羽，你怎冻成这样，上哪儿去？”
白新羽搓着耳朵，“去靶场。”
白新羽顿时紧张起来，咬半儿包子吃也不是，放下又不舍得。
武清道：“下连队之后，你打算干什？”
白新羽愣，被这个问题问住。下连队之后，他打算干什呢？可能就跟钱亮样吧，混过两年回家？反正他既不需要像冯东元那样为好
程旺旺哼道：“赶紧走吧，你在这儿也就会帮倒忙。”
白新羽用手肘撞撞他，“放心吧旺旺哥，就算下连队，也会经常来找你玩儿。”
程旺旺佯怒道：“跟你有啥好玩儿，小没良心。”
白新羽嘿嘿直笑。
武清道：“你可得有点儿自知之明，别以为自己多牛逼。”
“今儿这冷你还去靶场？”
“嗯。”白新羽看武清眼，笑道：“班长，你不是说吗，这种有风天气打靶才见真水平呢。”
武清白他眼，“见真水平前提是你真有水平。”
“今天打得还行呢。”白新羽吹牛道：“打两个97环，要不是手指头冻着，下雪还影响视线，肯定能更好。”
“哇，你都这厉害。”程旺旺惊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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