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上能回家,白新羽又是HIGH得好几天找不着北,因为俞风城跟他说走之前不能声张,所以他也没跟太多人说,众人就以为他还在为射击比赛第事儿高兴到现在。
二十九那天,整个营区都放假,手机信号也不再屏蔽,这几天让战士们尽情地给家里打电话。战士们全都出动,大扫除、办年货、贴窗花、挂灯笼,全团都洋溢着喜庆气息。
白新羽长大之后,对过年新鲜感早就不再,好东西平时就能吃,好衣服平时就能穿,过年对他来说,似乎只是家人起吃个饭,他常常大年夜陪完家人,就和同样觉得无聊朋友出去喝酒,“年”对他来说,承载意义已经越来越淡。可是在这里不样,他还是第次感觉到如此浓郁地年味儿,战士们离开家人,不远万里来到祖国边疆,因为缘分汇聚到起,他
“嗯。”
“太好!”白新羽道:“你也回北京?”
“回秦皇岛,有人去北京机场接。”
白新羽斜睨着他,“那……挺近哈。”这说俩人能在部队以外地方见面?说起在部队以外地方见面,白新羽下子就想起在镇上夜,总觉得……好像有点危险啊。
俞风城微眯着眼睛,“秦皇岛到北京,确实很近。”
气好人,想起刚来部队时死活想回家心情,跟现在真是天差地别,当时自己怎会想到,他会在这个贫瘠枯燥地方,找到种归属感。
比武大会忙完之后,接下去就该忙新年。般兵要入伍两年之后才会有探亲假,这就意味着绝大多数人要在部队过新年。白新羽年前也走不,是年前假太不好批,二是年前这忙,他不好意思走,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报答武清办法,所以只能努力干活儿。
腊月二十七那天,白新羽焦急等待消息终于来,俞风城跑来告诉他,假批下来。
白新羽兴奋坏。
“但是,只有半个月。”俞风城道。
“没什事儿你就别烦啊,回家堆朋友,肯定特忙。”
俞风城哼声,“这话是不是该说?”
“得,那咱谁也烦不着谁,谢谢你帮弄假啊。”
俞风城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该谢是小舅,以后说话客气点儿,知道吧?”
白新羽嘟囔道:“知道。”
“啊?怎变成半个月?”
俞风城耸耸肩,“个假变成两个假,所以咱们平分,就这样小舅还骂顿呢。”
白新羽还是挺高兴,“半个月就半个月,初几走?”
“初二,正好有部队飞机去乌鲁木齐,们到那儿再转机,可以省下坐火车时间。”
白新羽连连点头,“那不是当天就能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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