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攥住俞风城胳膊,俞风城就收紧手,白新羽被掐得险些喘不上气来,狠狠脚踢在俞风城腿上,俞风城吃痛,把抓住他手腕,反手拧,把他按在花坛装饰树丛上,那树丛齐腰高,虽然修剪得很整齐,但是硬把人按上去,树枝戳刮在身上、脸上,还是有些疼,白新羽挣好几下都没挣开,被俞风城抓着两个手腕死死压制着。
白新羽怒道:“你干什!你凭什管!”
俞风城冷道:“说有洁癖,谁让你碰这种乱七八糟女人。”
白新羽羞恼不已,“跟你没关系,本来就喜欢女人,如果不是你,只可能跟女人做那个,们只是炮友,你懂不懂规矩?你管得太宽!”
俞风城矮下身,靠近他耳边说:“炮友?咱们真正打过炮吗?没有过算什炮友,你好歹让上次再提这两个字吧!”
啊。”
俞风城表情太吓人,那美女见势头不对,扭身就走。
白新羽咽口口水,“……对……陪哥来秦皇岛。”
“什时候来?”俞风城眯起眼睛看着他,“你撒谎,会知道。”
白新羽想起俞风城总是说,自己想什都写在脸上,俞风城那精明,自己撒谎肯定会被识破吧,他只能认命地说:“前天……前天就来。”
白新羽怒道:“管你是什,快放开!”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时候,那个短发美女去而复返,看上去非常慌张,“哥哥!”
白新羽觉得丢大人,还好他不在秦皇岛混,要不然这被个男人按在树丛上,他还哪儿有脸见人啊。
短发美女似乎没心情嘲笑他,急急忙忙地跑到他身前,“哥哥,你哥跟人打起来,你快去看看吧!”
白新羽瞪大眼睛,也不知道哪儿来力气,下子挣脱俞风城钳制,拔腿就往酒吧里跑,他哥那个性格,心情不好,又喝酒,跟谁打起来他都不觉得奇怪,但
俞风城寒声道:“你前天就来,却骗说自己在北京,如果今天没来酒吧,没碰到你,是不是等你在秦皇岛睡几个女人之后才会想起啊?”
白新羽辩解道:“他妈个都没睡,刚才那个也拒绝。”
“那是因为你哥在!你不是正准备留电话吗,看样子她挺喜欢你啊,肯定随叫随到吧。”
俩人现在离大门有点距离,但是音量不低,已经引起离得近人注意,纷纷往这边看着,白新羽感觉有些羞恼,低声道:“你真是莫名其妙,跟谁好用得着你管吗,你来酒吧又干嘛,纯喝酒?这家酒吧什服务都有,刚给哥叫俩鸭子,你不是喜欢男吗,用不用均你个?”
俞风城把掐住他脖子,恶狠狠地说:“你找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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