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可不可能吧，说实话。”
“可能当然是可能
，但是，人成功除
努力之外，也有很多其他因素……”
“呿。”白新羽白他
眼，“你是想跟
说，俞风城天生就比厉害，再怎
努力也不可能比过他对吧。”
冯东元斟酌着措辞，“不是这样，你看你射击比赛不就赢他吗，这证明你在这方面比他有天赋，只要努力，你肯定在某个领域会比他厉害。”
白新羽听着听着就笑，他摸摸冯东元脑袋，“不愧是读书好优等生啊，这会说话。”
俞风城抢到流动红旗，结果丝毫不出人意料。白新羽看着被三班人拥簇着欢呼俞风城，觉得有些刺眼。部队是个挺温暖地方，但部队也是个很残酷地方，想要获得掌声和尊重，钱和人缘都派不上用场，只有成绩，唯有成绩，白新羽很想念他拿到射击比赛第时，夸奖和祝贺如海浪般朝他汹涌而来感觉，他这辈子就体会过那次，却让他回味良久，常常体会那种成就感俞风城，难怪会如此地傲慢。他渴望好成绩、渴望被人夸赞，那种渴望越来越压抑不住，充斥着他四肢百骸，他迫切地想知道，如果他也能成为个尖子兵，成为团队里耀眼那个，俞风城会怎看他，会不会目光也总是追随着他，就像他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俞风城那般。
拿到红旗后，全连人开始原路下山，等他们回到营地时候，批批地趴在雪地里，累得半天动弹不得。
白新羽拍拍冯东元脸，“东元，你没事儿吧？”
冯东元摇摇脑袋，脸上沾满雪，“累死，哎，你不累吗？”
“累啊。”白新羽隔着厚厚棉服敲着腿，但没躺下。
冯东元笑起来，白新羽趁着他张嘴，抓起团雪就扔到他脸上，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冯东元快速反击，抓着雪团砸到白新羽脑袋上，白新羽下子扑到冯东元身上，俩人抓着雪互相攻击，他们穿得都很厚，远处看就像两只熊在地上打滚。
钱亮在旁边直乐，“你们俩知不知道累啊。”
俩人边笑边闹，明明身上酸痛得动都懒得动，却也玩儿得不亦乐乎。
远处，俞风城正在
冯东元有些惊讶，“你以前体力可比还差。”
白新羽笑道：“你以为在炊事班半年都在睡觉啊，每天起早贪黑，做饭种地喂猪，除比你们自由点儿，根本闲不着。”
冯东元点点头，“所以早就跟你说过，人是有无限潜能，就看你努不努力，你努力，什都能做好。”
白新羽想想，“那要是努力，能比俞风城还厉害吗？”
“啊”冯东元愣愣，随即支吾道：“嗯……这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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