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怔住,握着电话手情不自禁地收紧。
“你伤好点
斗志昂扬特种兵,因为跟俞风城分在个宿舍、有足够私密空间而雀跃不已,转眼间,他们分道扬镳。
简隋英搂着他肩膀,搓着他头发,“想哭就尽情地哭。”
白新羽揪着简隋英衣服,无声地哭泣着,他感谢简隋英把他送到部队,这里让他变成个更好人,还让他遇到喜欢人,无论结局如何,他绝不后悔。
回到北京后,白新羽静心休养身体,喉咙渐渐能发出点声音,肩膀也开始可以活动。只是他总是睡不好觉,家里大床比部队行军床舒服千百倍,他却怎都不习惯,看不到熟悉军营和战友,他感到无法形容地空虚和寂寞,他还无法把自己身份抽离出来,他始终觉得,自己依然是名特种兵。
冯东元、陈靖和燕少榛都给他打过电话,虽然他无法发声,但听着他们说话,他也觉得很安慰,武班长还给他写过份信,那样粗糙冷硬人,字迹居然很是端正,而且信上是满满地暖人心扉地安慰之词。他在收纳信件时候,不经意看到行李里个大纸袋,他猛然想起那是什,用颤抖手指把里面东西拿出来,那是叠厚厚照片,全是他们去库尔勒军训时候,那个对他有好感女孩子偷拍他和俞风城照片。照片上他们,比现在白些,笑容更无忧无虑些,他忘不俞风城吃过这个女孩子醋,当着她面亲他……白新羽心脏猛地收紧,疼痛如箭般将他身体贯穿。
他把照片收进纸袋里,再不敢看,回到家这个多月以来,冰化、雪融,他伤也好大半,可为什他好像还是活在部队里,他心似乎被囚禁在那里,因为有俞风城在,所以无法轻易解脱。
因为伤没好,他拒绝以前所有朋友邀约,每天足不出户,但依然准时地5点半醒,出去锻炼圈,保持着部队作息,连他爸妈都快不认识他。
他哥来找他谈过次,问他伤好之后有什打算,他说他想回部队,其实他想回原来团,起码那里有东元他们,但是他知道他爸妈不会同意,那退而求其次,他想进北京军区,他哥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说让他再考虑考虑,他知道他哥不想送他回部队,靠他自己也不可能办成调转手续,这事儿只好拖着。其实他心里也不抱什希望,也许他这份执念会随着时间消慢慢淡去。
回家两个月后某天,他接到从雪豹大队打过来电话,他以为是陈靖或是燕少榛,高兴地接,想让他们听听自己久违声音。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却是俞风城声音,“新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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