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他陪俞风城去做复健,看着俞风城满头大汗地锻炼腿部功能,他心疼得不得,还不能表现出来,怕伤着人家自尊。
但俞风城还挺想得开,做完复健后,他笑着说:“至少要这样半年,才能跑,还要恢复个年才能回到以前八成水准,不过挺高兴,你没事,其他人也没事,就是这条腿真没都能接受。”
“不能接受。”白新羽拍拍他大腿,“你必须完完整整,以后不管你
俞风城撇撇嘴,“不在那大半年,他却在。”
“东元也在啊,你怎不吃东元醋呢。”
“东元像……兔子,没有威胁性。”
白新羽哈哈大笑起来,“他妈要跟你说多少遍,小爷是直男,直男,才不喜欢男人呢,也就不小心被你带弯,但本质还是直,所以你别瞎操心,都没说你同性恋跟男室友独处室呢。”
俞风城扬扬下巴,“想什呢,也不是什人都看得上。”
第二天大早,白新羽赶回家,他已经做好被他爸狠削顿准备,结果却发现他爸不在家,问保姆,保姆说他爸大早就去看地去。
白新羽感到莫名其妙,想半天,给他爸发条短信,但他爸没回。他想闲着也是闲着,还是去找俞风城吧。
俞风城这几个月要把医院当家,白新羽赶到时候,他正在吃饭。
白新羽晃晃手里餐盒,“给你打包拉条子,你不是嫌医院饭吃腻吗。”
俞风城眉开眼笑,“这细心,真不习惯啊。”
白新羽哼道:“那倒是,要不是英俊潇洒,开始你也不能追着跑啊。”
俞风城捏捏他下巴,邪笑道:“第眼见你时候,你哭哭啼啼地喊妈,那时候就想狠狠地干你,看你在身子底下哭样子。”
白新羽打开他手,笑骂道:“臭不要脸。”
“要脸干嘛,只要媳妇儿。”
俩人嘻嘻哈哈地聊着天,吃着早餐,白新羽恍然间觉得,哪怕是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和负面情绪医院,只要是和俞风城在起,他就打心眼儿里感到踏实。
“什叫不习惯,本来就是个细心体贴好男人。”白新羽把餐盒放在矮桌上,和俞风城面对面坐下,打开餐盒,深深闻口,“嗯,好香,这家是少榛告诉,说比较正宗,有新疆味儿,来,尝尝。”白新羽把筷子递给他,自己先吸溜大口,那香浓味道、劲道口感,。
俞风城听到那个名字,眉毛抽抽,不咸不淡地说:“你们多久没见?”
“嗯?谁?”
“燕少榛啊。”
“就上次你开学见面。”白新羽咧嘴笑,用筷子头提提俞风城下巴,“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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