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群微笑道:“他说他看得出们是男子汉,所以才拿这种酒给们喝。”
他带着笑问小方:“你明白他意思?”
小方明白:“他这说,大概是希望们付钱时也像个男子汉。”
屋子四壁都是用石块砌成。个很大很大石头火炉上烧着锅兔肉,大块木柴正烧得“噼啪”发响,屋子里充满肉香和松香。
女人不在这间屋子里。
小方虽然也觉得很需要喝杯:“但是现在好像还不到应该喝酒时候。”
“现在已经到时候。”
“为什?”
“因为你有话要问,也有话要说。”
赵群道:“但是有很多话,都要等到喝酒之后才能说得出。”
赵群道:“杀是别人,救是你。”
“你为什要来救?”
“因为他们要杀并不是你。”赵群道,“因为你本来就不该死。”
小方又问:“他们要杀是谁?”
“是。”
他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
可惜他又想错。
这个人既不是班察巴那,也不是卜鹰,而是个他从未想到会来救他们人。
这个人赫然竟是赵群。那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连付出二十五两银子时,双手都会紧张得发抖人。
现在他手却比磐石还稳定。
阳光中箭,中箭地方是在男人不能看见地方。
赵胡氏带她到后面间小屋里,用男人喝烈酒替她洗涤伤口,疼得她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但是她并没有漏掉外面那间屋里男人们说每句
转过前面山坳,谷地里有个小小山村,山民淳朴温厚。可是他们用麦秆酿酒喝到嘴里时却像是团烈火。
他们喝酒地方并不是牧童可以遥指杏花村,只不过是个贫苦樵户人家而已,如果有过路旅人来买酒喝,他们孩子在过年时就可以穿上条新棉裤。
主人用双生满老茧手捧出个瓦罐,用小方听不懂语言对赵群说些话,就带着妻儿走,将三间小小石屋留给他们贵客。
小方忍不住问:“刚才,他在说些什?”
“他说这种酒叫‘斧头’,只有男子汉才能喝。”
赵群回答令人不能不惊讶:“他们本来要杀人就是。”
小方怔住。
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赵群已转过身。
“你跟来。”
他说:“带你喝酒去,知道附近有个地方酒很不错。”
他手里握着剑,握着是小方魔眼。
魔眼闪动着神秘而妖异寒光,他眼睛里也在闪着光。
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规矩老实人,他身上散发出杀气甚至比魔眼剑气更可怕。
“你究竟是谁?”小方问。
“是个杀人人,也是个救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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