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又是个陷阱？
——饭菜中是不是又下
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剧毒？
小方看看班察巴那，班察巴那也看看小方。
“你去不去？”
“
去。”班察巴那说，“
定要去。”
他说得很诚恳，就算是疑心病最重、最会猜疑妇人，也不会认为他说是谎话。
——奇怪是，最会猜疑妇人，有时候反而会偏偏相信些别人都不信事，最不可靠事。
小方和班察巴那没有疑心病。
他们也不是妇人。
可是他们都相信吕恭说不是谎话。因为说谎人在他们面前，眼就会被看出来。
这
样个人，怎会在这种地方出现？
现在这个人已经走过来，向班察巴那和小方微笑行礼。
“小人吕恭。”他说，“双口吕，恭敬恭。”
他微笑和态度虽然恭谨有礼，却不会让人觉得有点谄媚感觉：“三爷特地要小人在这里恭候两位大驾。”
“三爷？”小方问，“吕三？”
任何痕迹留下来。
被追踪人只要下水，就算是品种最优秀，训练最严格猎犬，都追不到。
蓝色苍穹，苍翠山脉，湍急河流。河滨有排叶子已开始凋零大树。
树下有人，很多人——只有人，没有棺材。
小方和班察巴那走出地道，就有个人向他们走过来。
“为什？”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家常便饭。”
吕恭没有说谎。吕三请小方和班察巴那吃确是顿很
所以小方又问：“吕三要你来找们干什？”
“三爷跟两位神交已久，已经有很久未曾相见。”吕恭说，“所以特地要小人到这里来等候两位，替他招待两位顿便饭。”
“他要你替他请们吃饭？”
“是。”吕恭说，“只不过是顿不成敬意家常便饭。”
——吕三为什要请班察巴那和小方吃饭？
“是。”
“你知道们是谁？”
“小人知道。”
“他要你在这里等们干什？”小方问，“是不是要你带们去见他？”
“不瞒两位说，小人虽然已跟随三爷多年，可是三爷行踪，连小人也不清楚。”
个非常有规矩人。走路样子规规矩矩，穿衣服规规矩矩，言语神态也规规矩矩，无论做什事都不会让人觉得过分。
小方以前见过这种人，但从未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这种人。
——名门世家中仆役总管，历史悠久酒楼店铺中掌柜，通常都是这种人。
因为他们通常都是小厮学徒出身，从小就受到别人无法想象严格训练，历尽艰苦才爬升到现在这种地位。
所以他们绝不会做出任何件逾越规矩事，绝不会让任何人觉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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