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烤肉
那个人平常烤真是人肉？”
“那个人外号叫叉子，无论什
人只要
被他看上，就好像被叉子叉住
样。”
“然后他是不是就会把被他叉住那个人，送到火上去烤烤？”
“是！”吕三道，“如果你被他叉住，也许他并不是真会把你送到火上去烤，可是你自己感觉却定是那样子，甚至很可能比被火烤还难受。”
“另外那些人呢？”
“但是另外还有更重要点。”
“哪点？”
“班察巴那不杀吕恭，因为他也不想冒险。”
“冒险？”小燕问，“冒什险？”
“班察巴那没有看错。
派去替他们炒菜烤肉添火人，确实都是武林高手。”
“小方怎说？”
“小方连个字都没有说。”
“你呢？”
“也跟小方样。”齐小燕说，“你和班察巴那这种人做事，们永远都猜不透。”
吕三用双柔软纤长、保养得非常好手，轻轻慢慢地整理着腰上金色缎带，过很久才问：“你认为和班察巴那是同种人？”
处得很好。”
然后他又问她：“现在是谁在说话？”
“是班察巴那。”
“他在说什？”
“他在奇怪。”齐小燕说，“他想不通你为什要派吕恭这样个人去把他留在那里。”
“哦？”
“替他们添柴生火那个人外号叫螃蟹。”吕三说，“他用来添柴生火那个铁钳子，确是件独创外门武器。不但可以钳死对方兵刃，护手把子上还另有妙用。”
“哦？”
“只要你兵刃被他钳住，那铁钳手把立刻就会弹出。”吕三道，“只要他反手，就可以刺穿你心脏。”
他又说：“这是他独创武器，江湖中见到过人还不多。因为他出道还不及年，就被收容。实在想不到班察巴那居然能看出来。”
齐小燕没有回答这问题，吕三好像也不想要她回答这问题。
他接着又说：“如果是班察巴那，绝不会杀吕恭这样个人。”
“为什？”
“第，因为吕恭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他出手。”吕三说，“第二，因为吕恭以后对他也许还有用。”
“刚才吕恭自己也这说。”
吕三微笑：“他还说些什？”
“他说你派去替他们炒菜烤肉那些人，每个人都可能是武林高手。”小燕说，“他还说连那个正在添火人用那把火钳子，都可能是件很厉害外门兵器。”
吕三叹口气：“别人都说卜鹰是人杰，依看，班察巴那绝不比卜鹰差。”
他忽然又问：“你猜他会不会杀吕恭？”
齐小燕又笑笑：“现在他也正在问小方，同样也是在问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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