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应该知道想请你去做什事,”他个字个字地说:“想请你去为舞。”
……
宝剑无情,庄生无梦;
为君舞,化作蝴蝶。
04
卓东来没有看见。
这些事他好像全都没有看见。
“今天晚上要请人吃饭。”他很温和地告诉蝶舞,“请两位贵客吃饭。”
蝶舞看着妆台上折断木梳,仿佛已经看痴。
“今天晚上也要请人吃饭。”她痴痴地说,“请自己吃饭。”
卓青回答简短肯定:“会。”
03
卓东来回到他那间温暖如春寝室时,蝶舞正在梳头。
她把漆黑长发梳遍又遍,除梳头外,这个世界上好像已经没有她想要做事。
卓东来静静地看着她梳头,看着她梳遍又遍。
来尖锥般瞳孔中,忽然露出种残酷而难测笑意,问卓青:“你知道要怎对付他们吗?”
“不知道。”
卓东来又用他那种独特口气,个字个字地告诉卓青。
“要请他们吃饭。”他说,“今天晚上要在‘长安居’第楼替他们接风,请他们吃饭。”
“是。”
长安城最有名酒楼是“长安居”,长安最有名茶馆也是“长安居”,只不过长安居酒楼和长安居茶馆是完全不同。
“长安居,大不易。”
要开这样家酒楼茶馆也同样不容易。
长安居酒楼在城西,园林开阔,用器精雅,
她又痴痴地在笑:“每天都要请自己吃饭,因为每个人都要吃饭,连这种人都要吃饭,吃碗又碗,吃得好开心好开心。”
“今天也想让贵客吃得开心!”卓东来说,“所以想请你为做件事。”
“随便你要做什都行。”蝶舞直笑个不停,“就算是你要不吃饭去吃屎,也会遵命去吃。”
“那就好极!”
卓东来居然也在笑,而且也好像笑得很愉快样子。
两个人个梳头,个看着,也不知过多久,忽然间“崩”声响,木梳断,断成三截。
这把梳子是柳州“玉人坊”精品,就算用两只手用力去拗,也很难拗得断。
女人们对自己头发通常都很珍惜,梳头时通常都不会太用力。
可是现在梳子已经断。
蝶舞手在发抖,抖得连手里仅剩截梳子都拿不住,“叮”声,落在妆台上。
“你要替去请他们。”
“是。”
“朱猛也许不会答应,也许会认为这是个陷阱。”卓东来淡淡地说,“可是相信你定有法子让他们去。不但朱猛要去,高渐飞也要去。”
“是。”卓青说,“他们会去,定会去。”
“也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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