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不在。”司马长叹,“不知道你会来得这快。”
“所以你单骑去洛阳?”
“本来想赶去单独见你面,把们之间事彻底解决。”司马道,“由们两人自己解决。”
“你真这想?”
“真。”
因为他根本连点声音都没有笑出来。
没有笑声,也没有哭声,别人非但笑不出,连哭都哭不出来。
可是他们眼里却已有热泪夺眶而出。
他们既不是朱猛,也不是司马超群,所以他们可以流泪。
可以流血,也可以流泪。
“看你实在不像,英雄无敌司马超群,实在不应该像是你这样个人。”朱猛说,“但是知道你就是司马超群,定是。”
“为什?”
“因为除司马超群外,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像你这个样子。”朱猛说,“你样子看起来,就好像刚才下子活活见到八百八十八个冤死鬼。”
司马居然同意。
“能够下子见到八百八十八个冤死鬼人确实不多,可是也不止个。”
三盏灯、七根烛、五支火把,已足够把这小屋照亮如白昼,也已足够将这小屋里每个人脸上每条伤痕、皱纹都照得很清楚。
因悲苦哀痛仇恨愤怒而生出皱纹,竟似比利刃刀锋划破伤痕更深。
朱猛终于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转过身,终于面对司马超群。
两个人默默地相对,默默地相视,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火焰闪动声音。
天地间仿佛也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朱猛忽然也长长叹息:“没有看错你,就知道当时你若在长安,至少也会给们个机会,堂堂正正地决死战。”
他们剩下也只有满腔血泪。
朱猛环顾这些至死都不会再离开他好男儿,双布满血丝大眼中,仿佛又有鲜血将要迸出。
“这次们败,彻底败,”他嘶声道,“可是们败得不服,死也不服。”
“知道,”司马超群黯然,“你们事已经全都知道。”
“可是们来时候,你并不在长安。”
“除你之外还有谁?”朱猛问,“是不是还有个姓朱叫朱猛人?”
“好像是。”
朱猛大笑。
他确是在大笑,他平时听到这种话时候定笑,他笑声有时连十里外都可以听得到。
现在他也在笑,只不过脸上连点笑意都没有,笑声连站在他旁边人都听不见。
两个满身带着伤痕,满心充满悲痛落魄人,两个都已彻底失败人。
可是天地间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当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地站在那里时,世上别人仿佛都已不再存在。
“你就是司马超群?”
“你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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