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锐立刻附和：“
明白公子
意思，这是绝计。”
“想你
定也明白，如果聂小虫被捕杀，拉客没有
，客人也就去不成。”他带着笑问，“邢总，是不是这样子？”
“应该是。”
“客人去不成，凶手也就没有对象出手，也就不会露面，
“邢老总，树上寒气重，你还是请下来喝杯酒吧！”
竹叶青、玫瑰露、熏鱼、笋豆、酱牛肉，三样菜、两种酒，三杯已下肚，酒是冷，人却已热。
“想不到，想不到。”邢锐不停地吁气，“本来想把他留下来，想不到这个聂小虫竟是个等高手。”
“你要把他留下来干什
？请他喝酒？”凌玉峰脸上在笑，眼中却全无笑意，这种笑远比不笑可怕得多，邢总却轻轻将它忽略。
“六扇门里，哪有好喝酒？”邢总说，“就算请他喝酒，喝下去之后也要请他吐点东西出来。”
接住金叶子，立刻凌空跃起，鹞子翻身，身形刚起，四面黑暗中，突然有人低喝。
“并肩子，打。”
声低喝，十余道光芒闪动，十余件暗器，分别从三四个不同方向打过来。
聂小虫双手拢，金叶子已经揣入怀里，原地燕青十八翻，连翻带扑，连削带打，竟将这十余件暗器全部接住，立刻又原封不动地打回去，去势比来势更急，接放暗器，居然也是等功夫。
黑暗中有人倒下，有人蹿出，以大鹰爪功去拿聂小虫关节要害。
“吐什？真情？实话？同伙？赃物？”凌玉峰淡淡地问邢锐，“你想要聂小虫吐什出来？他能吐得出来，你是不是就能吃得下去？”
邢总居然还在赔着笑，笑得已经有点勉强，他终于发现事情有点不对。
奇怪是，凌玉峰态度反而变得很自然。
“现在你想必已经知道那幢巨宅新主人，只不过是个做暗门子生意超级婊子而已，每隔几天就要请次花局，找个有钱冤大头来，狠狠杀刀，替她拉客就是聂小虫，挨过她这样刀客人，其中就包括钱月轩他们五位。”凌玉峰说，“明天就是第六个。”
他神情更愉快：“这其中当然会有小小点不同之处，那就是等到凶手来杀时候，也就是他最后次出手。”
想不到他们刚出手，反而先被聂小虫牵制。
聂小虫捏手如钩，抓、拿、扣、锁、“七十二路短打擒拿”，居然也是等高手。
凌玉峰已经走出大门，背负着双手，面带微笑，站在梧桐下，对刚刚发生事，好像觉得很欣赏。
聂小虫瘦小人影已消失在夜色中，倒在地上狙击者也看不见，院子已经恢复宁静。
凌玉峰忽然向另棵梧桐树浓荫深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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