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脸色变:“你又在外面打架……”
小雷摇摇头。
纤纤咬着嘴唇:“你休想骗,你衣服上还有血。”
小雷笑笑:“你记不记得你血也曾染在衣服上?”他笑得又冷淡,又尖锐,就像是把刀,刺入她心。
她整个人都似已突然僵硬,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你……你刚才难道有过别女人?”
纤纤笑,笑得那甜,那美。他已从树上跳下来,嘴里衔着朵桃花,双手叉着腰,站在那里,看着她。只要看见他,她就忍不住会从心里头笑出来。
她放开头发,抛鞋子,张开双臂飞奔过去,紧紧拥抱住他,然后,就发出幸福叹息:“小雷……小雷……”每次她拥抱他时,都仿佛在拥抱着团火,她自己仿佛也变成团火。
他们彼此燃烧着,彼此都想要将对方融化。
但这次,她拥抱住身子,却是冰冷而僵硬,完全没有反应。
今天是他父亲六十大寿,他原本应该留在家里。
板胸膛就忽然奇迹般地膨胀起来。
她这才松口气,对着镜子,扮个鬼脸,她又转身推开窗子,跪在床上,向窗外望望,看到四下无人,就轻轻推,跳出窗子。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绿油油草地,在春雨中看来,柔软得很像是情人头发。
纤纤只手挽着满头长发,只手提着鞋子,赤着脚,在绿草上跑着。
雨丝打湿她头发,她不在乎。她脚纤美而秀气,春草刺着她脚底,痒酥酥,麻酥酥,她也不在乎。
小雷还
他本就喜欢朋友,喜欢热闹,但他却宁可在这里淋雨等她。
想到这里,她心里热情又涌起,反而将他抱得更紧,咬着他耳朵,低诉着自己相思。
只要天不见,她相思就已浓得化不开。
她柔软胸膛,紧贴着他胸膛,以前每当这个时候,他热情就会像怒涛般卷起。
但今天,他忽然推开她。她怔住,火热面颊也冷下来,直到他在树下卧倒时,才看到他衣襟上血。血迹在绯色衣服上,本来不容易被发现——只有最细心人才会发现,只有情人才会如此细心。
现在,她就像是只刚飞出笼子黄莺儿,什都已不在乎,心只想着去找她春天伴侣。溪水清澈,雨丝落在上面,激起圈圈涟漪,又正如春天少女们心。
她沿着清溪奔上去,山坡上片桃花林。
花林深处,个穿着绯色春衫少年,腿勾着树枝,倒挂在树枝上,正想用嘴去咬起地上朵桃花。
他就是这样个人,随时随地都在动,永远都不能安静下子。
他脸轮廓明朗,眼睛里好像是带着份孩子般天真和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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