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有
条壁虎，突然掉下来，掉在他身上，很快爬过他赤裸
胸膛。
他连动都没有动。
壁虎沿着他臂往下爬，他还是静静地看着。
直等到壁虎爬上他手掌，他手才突然握紧——他向是个很能等待人。
若不是十拿九稳事，他是绝不会去做。
“他知道，所以他定要等到
把那带兄弟全撤走之后，才肯露面。”田八爷眼睛里又露出那种狐狸般笑，“但他却不知道，那间罗宋饭店碰巧也是开。”
金二爷突然大笑，弯下腰去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几乎快要流
出来。
“喜鹊是吉鸟，杀之不祥。”范鄂公忽然张开眼睛，微笑着道，“所以你们在杀他之后，千万莫要忘记洗洗手。”
“只要洗洗手就够！”金二爷笑得更愉快。
“除非你们是用脚踢死他。”范鄂公悠然道，“那就得洗脚。”
高登立刻走过去，拉住梅子夫人臂。
“现在就带她回旅馆，你们有消息，立刻就会赶来。”
他好像觉得时间很宝贵，这句话没说完，已拉着梅子夫人走出去。
他走出去时候，田八爷恰巧上楼。
03
在，她白种人优越感已完全不见，现在她才明白，中国人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种懦弱无能民族。
只可惜现在已经太迟。
“她本来确不能算是个难看女人，只可惜现在已太老。”黑豹声音和他眼睛同样冷酷，“现在对她唯兴趣，就是在她小肚子上踢脚。”
梅子夫人整个人都软，好像真被人在小肚子上踢脚。
“但是对她还有别兴趣。”高登忽然道。
现在他已等个小时。
波波不知在什
时候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直到他将这条死壁虎掷出窗外时，波波才推开门，看见他。
金二爷又大笑。
他很少笑得这样开心过。
04
十二点五分。
黑豹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田八爷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微微发抖，连香烟都拿不稳。
“喜鹊已派人来跟联络过，他也正想跟们当面谈条件。”
“好极。”金二爷眼睛里又发出光，“你们是不是已约好时间和地方？”
田八爷点点头：“时间就在今天晚上七点，地方是元帅路那家罗宋饭店。”
“他准备请们吃饭？”金二爷在微笑着，问田八爷，“难道他还不知道元帅路那边是你地盘？”
“你？”黑豹在皱眉。
“只要你不反对，这份礼物可以替你接受。”
黑豹忽又笑：“知道这两天你很需要女人，老女人也总比没有女人好。”
“可以带她走？”
“随时都可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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