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还不解男人,还不知道男人嫉妒有时远比女人更强烈,更不可理喻。
“已约罗烈今天中午到这里来。”黑豹声音也冷下去,“你真不想看见他?”
波波突然用力推开他,推到墙角,瞪着他。
她忽然又开始恨他,恨他不该在这种时候又提起罗烈,恨他为什还不解她感情。
“当然想见他,只要能见到他,叫死都没有关系。”
“他究竟是个可怜人,还是个可恨人?”
波波分不清。
在这瞬间,她几乎已完全软化,她喃喃地低语着,声音遥远得竟仿佛不是她说出来。
“带走吧,你也走,们起离开这地方,离开这些人,永远再也不想看见他们。”
黑豹冷酷眼睛,仿佛也将要被融化,在这瞬间,他也几乎要放弃切,忘记切。
这不是梦。
黑豹真已站在她面前。
“没有死,也不会死。”他冷酷声音中好似带着种无法描述感情。
这种感情显然也是无法控制。
他已忍不住紧紧拥抱住她。
01
这里不是火坑,是地狱。
阳光也照不到这里,永远都照不到,这地方永远都是阴森、潮湿、黑暗。
波波倚着墙,靠在角落里,也不知是睡是醒。
她发誓绝不倒下去,可是她却已无法支持,昏迷中,她梦见黑豹,也梦见罗烈。
黑豹脸也冷下去:“只可惜他永远不会知道你就在这里,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华丽客厅下面还有这样个地方。”
他冷冷地接下去:“等你见到他时,他只怕也已永远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但他却还是不能忘记个人,这世上唯能真正威胁到他个人。
他这生,几乎直都活在这个人阴影里。
“你也不想再看见罗烈?”他忽然问。
“罗烈?”
波波心冷下去,她不知道黑豹在这种时候为什还要提起罗烈。
在这瞬间,波波心里忽然也有种奇妙感觉,她忽然发觉黑豹确是在爱着她。
他抛弃她,却又忍不住去找她回来;他折磨她,却又忍不住要来看她。
这不是爱是什?
只可惜他心里仇恨远比爱更强烈,因为远在他懂得爱之前,已懂得仇恨。
也许远在他穿着单衣在雪地上奔跑时,他已在痛恨着这世界冷酷和无情。
她仿佛看见黑豹用把刀刺入罗烈胸膛。但流着血倒下去人,忽然又变成黑豹。
“黑豹,你不能死!”
她惊呼着睁开眼,黑豹仿佛又站在她面前,她心还在跳,她腿还在发软。
她情不自禁扑倒在黑豹怀里。
黑豹胸膛宽厚而坚实,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心跳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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