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也知道，也相信。可是她
眼泪反而流得更多。
这是不是欢喜眼泪？她仇人已被击倒，已永远无法站起来
。
但黑豹真是她仇人？她是不是真那
仇恨他？是不是真要他死？
那满脸胡子大汉已走过去，手里还是紧握着那柄斧头。
大藏向他挥挥手，指
他眼前
阵黑暗，接着就听见自己肋骨被打断声音。他知道自己完。
但他还是忍不住去看波波眼，就在他倒下之前，还看波波眼。
他眼睛里竟没有仇恨，也没有怨尤。
他眼睛只有种任何人也无法解释、无法解情感。
也许别人看不出，但波波却看得出。
这是波波声音。无论在什时候，他都听得出波波声音。
他动作突然僵硬，整个人都似已僵硬。他也知道这是自己生死关头，他本不想听波波话，可是他感情却已无法被他自己控制。
那是种多深邃、多可怕情感。
就在这瞬间，罗烈已有反击机会。他突然出手，托住黑豹足踝拧。
黑豹人立刻跟着拧转，就像是个布袋般，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已判断错误。
黑豹右手横扫，猛劈他左颈，他侧身闪避，出拳打向黑豹右肋下空门。
谁知黑豹这招根本没有发出，招式已改变，左拳已痛击在他小腹上。
反手道！黑豹又用出反手道！
这本是罗烈自己创出手法，但是他判断却有致命错误。
黑豹已软瘫在地上。他挣扎着，起来五次。五次都又被击倒。
现在他人也已像是个空麻袋。
大藏长长吐出口气，知道这战已结束，这战胜利者又是他。
他永远都不会失败。因为他用是头脑，不是拳头。
罗烈已喘息着，奔向波波，搂住波波肩：“
知道你受苦，可是现在所有苦难都已过去……完全过去。”
波波已冲出来。无论如何，罗烈毕竟是她思念已久人，毕竟是她未婚夫。
他们毕竟有过段真情，她绝不能眼看着罗烈死在黑豹手里。
可是她冲出来时，黑豹已被击倒！已因她而被击倒！
她人也立刻僵硬，僵硬得连动都不能动。
这时黑豹已挣扎着翻身，可是他人还没有跃起，罗烈拳头已打在他鼻梁上。
他认为黑豹绝不会使出这招，却忘个人在愤怒时，就会变得不顾切。
钢铁般拳头，已打在小腹上。
罗烈立刻疼得弯下腰，黑豹右拳已跟着击出，打在他脸上。
他整个人都被打得飞出去，仰面跌倒。黑豹已冲上去，脚踢出。
这已是致命脚。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声惊呼：“你不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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