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要阻止马如龙。因为他已看见绝大师双鹰爪般手已由暗青变为暗红,连手臂上每根青筋都变成红,就像是秋日夕阳下时那种又凄艳又暗淡颜色。没有人比他更解三阳绝户手可怕,他自己有过这种惨痛经验,他不
个人为什要活下去?是不是因为他还想做些自己认为应该做事?如果个人自己认为绝对应该做事却不能做,他活着还有什意思?
井上面是个院子,现在旭日已升起。阳光中闪动着血光。有别人血,也有铁震天和铁全义血。铁震天冲上来时,就有柄钢刀迎面砍下,他只手拧住这个人手腕,只手搭上这个人肩,虎吼声,这个人臂就被他撕裂。可惜这个人既不是绝大师,也不是冯超凡。
厨房外摆着两张椅子,绝大师和冯超凡直端坐在椅上,冷冷地看着。他们带人来,有人替他们动手,以他们身份,为什要自己出手对付个受伤人?
他们确没有想到井底还有第三个人冲出来。无论谁在自己意料不到事发生时,都难免会造成错误。马如龙本来想乘这个机会,给他们致命击。只要能击倒他们其中任何个人,他就有希望击倒另个。
可惜他冲上来时,绝大师和冯超凡都远在数丈外。他还是扑过去。他已决定要这做,不管是成是败,他都已不能回头。
他身上穿是套黑色粗布衣服,蒙面黑巾也不知在什时候已经被他揭下抛开——很可能就是在他第次入井时候。他从来没有不敢以真面目见人感觉,也没有这种习惯。但是他现在这张脸,已经不是绝大师曾经见到过那张脸。
现在他这张脸,天下英雄豪杰,都没有见过。他实在不能算江湖中流高手中顶尖高手,可是,他从能走路时就开始练习。马如龙武功,或许也不能和少林、武当那些历史悠久、源远流长门派相比,但是天马堂武功也有他独到之处。
个人能成功、成名,而且能存在,必定有他独到之处。尤其是轻功。天马堂轻功纵横开阔,如天马行空,凌空下击时声势更惊人。
个土头土脑,穿着身粗布衣服,大家都从来没见过陌生人,忽然从自己认为已经没有人井里冲出来,向自己扑过来,身法居然如此惊人。无论谁遇到这种事,都难免觉得很吃惊,何况扑过来还不止他个人。
铁震天也放过自己对手,紧跟着马如龙扑过来,双铁掌已伸出。他对象却不是绝大师,也不是冯超凡。他忽然把抓住马如龙腰带,食中两指骨节凸出,抵住马如龙后腰穴眼,虎吼声,将马如龙从他头顶反抡过去,抡到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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