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仔忽然跳起来对那灰衣人大叫:“快跑!快跑!人家已经把你输给别人,你还不快跑?”
灰衣人没有跑,非但没有跑,反而走过来,走到吴涛面前,张青得发绿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只不过笑得有点令人毛骨悚然而已。
吴涛伸出根指头,指着个黑发青脸穿灰衣服人:“这次们先赌他,谁赢这个人就是谁。”
穿灰衣人脸色本来就已发青,现在更变得青如绿草。
但他却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田鸡仔忽然大笑:“这样子赌法真绝,简直绝透,赌来赌去跟自己点关系都没有,输出去也是别人,就算输家也没关系。”
“有关系。”吴涛冷冷地问他,“如果你输,你有没有把握抓那个人来赔给?”
“为什?”
“因为只要输次,就永无翻本机会。”吴涛说,“这样子赌既不好玩,也不过瘾。”
“你要怎赌?”
“向只赌人,不赌命。”
“赌人?”萧峻不懂,“赌人和赌命有什不同?”
“你来,也来。”萧峻说,“你要赌,陪你。”
“很好。”
“赔不赔得起?”
“你赔得起。”吴涛说,“要赌,只有你赔得起。”
“你要赌什?赌命?”
就看见张死人般苍白透明脸,就好像那种已经在冰窖里冻过三个月死人样。
谁愿惹这种人?
庄家走,上下两门人也走,却又舍不得走得太远。
大家都看得出这两个人定会赌得很精彩。
田鸡仔当然更不会走,因为只有他知道,这两个人不但定会赌得很精彩,而且会精彩得要命。
“没有。”田鸡仔承认,“没有把握。”
“那你输怎办?”
田鸡仔不说话,吴涛又问萧峻:“你呢?”
萧峻也不开口,掷骰子,分骨牌,副牌是四点,另副竟是蹩十。
要拿蹩十也不是太容易,这次萧峻居然下就拿到。
“那是完全不同。”吴涛说,“们都只有条命可以赌,但是们可以赌人却多得很。”
“你要赌人不是你自己?”
“当然不是。”
“你要赌什人?”
“赌他。”
“赌命?你有几条命?”
“条。”萧峻说,“条已足够。”
“不够。”
“为什不够?不管你以前有过几条命,现在岂非也只剩下条?”
“就因为们都只有条命,所以不够。”吴涛说,“所以们不能赌命。”
唯遗憾是,他还不知道是谁能要谁命。
03
百九十六盏宫灯灯光在这瞬间好像全都照到两个人脸上。
这两个人脸居然还是很像死人。
吴涛坐天门,萧峻推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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