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
次澡。”
“欠你次澡？”小蔡不懂，“这是什
意思？”
“这意思就是说，你把洗
次，如果你不请，就得让洗你次。”元宝板着脸，很正经地说，“又不是青菜萝卜，你要洗，就得让你洗，是人，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洗
，你可以洗，当然也可以洗你。”
小蔡听得呆住，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你说是不是人话？你是不是在放屁？”她转向汤大老板，“阿娘，你看这个小鬼脸皮厚不厚？这不讲理话他居然能说得出来。”
“怎又来个女人？难道这地方所有男人都躲着不敢来见？”
“你想要谁来见你？”这个女人声音低沉而柔美，就好像位老乐师在怀念往日情人时在琴弦上奏出来。
“汤大老板。”元宝咳嗽两声，“很想见见这里汤大老板。”
这个女人笑笑，笑时候嘴角上扬，在温柔妩媚欢愉中仿佛还带着丝淡淡感伤，却又不是要让人觉得同情怜悯那种感伤。
“你已经见到汤大老板。”这个女人说，“就是汤大老板。”
去亲近她。
她眼睛并不大，却非常非常亮，充满成熟智慧，让人觉得无论什事都可以在她面前说出来，因为她定能解。
她年纪已经不算小，她长得也不算很美。
可是元宝看见她就看呆，连小蔡是什时候跳下床都不知道。
而且他心在跳，比平常跳得快多。
汤大老板莞尔笑：“他好像是有点不讲理，可是你好像也跟他差不多。”
小蔡嘟起嘴，眼珠子直转，好像要哭出来。
她没有哭，因为她忽然又想出个理由：“是女人，女人天生就可以不讲理，他凭什不讲理？”
元宝叹口气，苦笑着摇头
她带着微笑问元宝：“你是不是认为天下所有大老板都应该让男人做？”
元宝立刻摇头：“只不过认为你最少应该先让穿上衣服，好好地请吃顿饭喝顿酒！然后再告诉，是谁把送到这里来。”
小蔡不服气，抢着说：“们为什要请你吃饭喝酒？你凭什要们请你？”
“不凭什！”元宝说，“只不过你若不请，就应该把欠还给。”
“几时欠过你什？”
不管是在以前还是在以后，这世界上绝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让元宝心跳得这快。
对别事元宝向不在乎，不管发生什事他都不在乎。
别人对他看法想法做法，他更不在乎。
可是对这个初次刚见面女人，他反而好像有点在乎。
他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把他看成个呆头呆脑小花痴，所以他故意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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