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闻不动
高天绝忽然冷冷地说：“他没有疯。”
这句话说出来，每个人都吃
惊，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想不到高天绝会开口说话。
“他没有疯？”雷大小姐又叫起来，“你也说他没有疯？”
“他本来就没有疯。”高天绝
“这件事
也想不通，”老头子也在叹息，“这件事本来就是江湖中两大疑案之。”
另件疑案就是大笑将军和他盗来那批没有人能计算得出价值珠宝下落，这十多年来，江湖中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追查找寻。
老头子目光闪动，忽然又说：“如果你定要猜是谁胜他们，想来想去也只有两个人。”
“哪两个人？”
“就是他们自己。”
“连都这样说。”老头子道，“他们夫妻联手，绝对天下无敌。”
“们夫妻行不行？”
“不行！”
老头子说得截钉断铁，他老婆却不服气“你怎
知道们不行？银电夫人和无声霹雳名头几时比他们差过？”
这夫妻两人赫然竟是昔年纵横江湖雷电伉俪，连汤兰芳都吃惊。
已经看见她，而且已经知道她是谁。
“高天绝。”
“难怪她脸上总是戴着白银面具。如果是她，也绝不让别人看见脸。”
“她也不愿看见别人。”汤兰芳黯然道，“最少有些人是她不愿意看见。”
“哦！”
“他们自己？”雷大小姐叫起来，“你意思是不是说郭灭是死在自己手里，高天绝手和脸也是被自己弄坏？”
“是。”
“你有没有疯？”
“没有。”
“你定是疯。”雷大小姐说，“只有疯子才会这想。”
但是这位当年在江湖中以脾气,bao躁不肯服输出名无声霹雳却说：“们名头不比他们差，是因为们没有跟他们交过手。”
这次雷大小姐居然没有跟她老公抬杠，反而叹口气：“也许你说得对，所以才不明白。”
“什事你不明白？”
“他们夫妻本事既然都那大，现在怎会变成这样子？”
现在郭灭已死，高天绝也变成残废，如果他们真天下无敌，有谁能胜得他们？
“看过她面具。”汤兰芳说，“那个面具上连条空隙都没有留下来。”
雷大小姐长长叹息：“明白她心情，如果是她，也会变成这样子。”
现在高天绝脸上已经没有面具，但是她眼睛里却还是空空洞洞，好像什都看不见。
别人说话，她也听不见。
“有件事却不明白，”雷大小姐说，“十几年前，高天绝和郭灭夫妻已经可以算是天下少有高手，甚至有人说如果他们夫妻联手，已经可以算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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