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怪你，因为你是局中人，”元宝也在叹息，“当局者迷，这句话既然能流传至今，多少总有点道理
。”
元宝又说：“可是也不明白，当初她既然已经悄悄地走
，既然已经愿意服从她父亲遗命成全你们，后来为什
又要这做呢？”
“那时候也不明白，因为
天上地下，只有
个人能够如此解他们。
绝对只有个人。
07
舱里空气更污浊，郭灭呼吸已经很困难。
他伤在胸腔，他伤势很不轻，但他却还是勉强支持着说下去。
那时候还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夫妻，也没有人知道高天绝是女，她不愿让人知道。
因为她认为女人在江湖中总是被人轻视。有很多英雄好汉遇到女人时总会先让三分，有些甚至根本不愿和女人交手。
她不要别人让她，她要别人怕她。
“天绝地灭”威名日盛，绿林中英豪、黑道上好汉，败在他们手里也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他们要追捕个人，从来没有任何人能逃脱他们手掌。
只有个人是例外。
她也早已将自己默许给郭灭。
个女孩子怎会无缘无故地拒绝嫁给个她本来就深爱着人？
老人也没有错。
个做父亲人，在垂死时候，为自己女儿选择个可以托付终生伴侣。
谁能说他做错？
“那时候们才想到，这位大笑将军很可能就是高天仪。”
高天仪，这是元宝第次听到李将军真名，也是萧峻第次听到他母亲名字。
郭灭神情黯然：“们三个人在起生活多年，除她之外，绝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如此解们。”他说，“可是到那时候为止，高天绝还不明白她姐姐为什要和们作对。”
“你为什不告诉她？”
“有个人伤心已经够，为什还要让她也伤心？”郭灭叹息，“何况这种事本来就是不足为人知道，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个人就是在他们声名最盛时，忽然出现三笑惊魂李将军。
为追捕李将军，“天绝地灭”曾经拟订出个无比周密精确计划，动员所有力量和人力，而且等六个月。
可惜他们还是失败。
对他们计划中每个步骤、每个细节，竟好像都早已在李将军预料中。
他们从未见过李将军，可是李将军竟好像对他们生活习惯非常解，甚至好像对他们思想都很解。
他们都没有错，那错是谁？
元宝也说不出来，这种事本来就是任何人都无法判断。
所以元宝只能问：“后来呢？”他又问郭灭，“后来怎样？”
06
后来“天绝地灭”就在江湖中出现，忽然像奇迹般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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