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田鸡仔毕竟和别
人有点不
样，他脸上居然很快又露出
微笑。
“想不到，实在想不到。”他带着微笑说，“已十余年未现江湖郭大侠，想不到居然又在这里出现，这实在是天大喜事！”
“你不信？”元宝替郭灭问。
“‘天绝地灭’纵横江湖时，
好像还在穿开裆裤，要尿尿时候总是尿得腿脚，怎
能见得到当世大侠真面目？”田鸡仔道，“既然从未见过郭大侠真面目，又怎敢不相信这位朋友就是郭大侠？”
他叹口气：“只不过觉得有件事不太对而已。”
“难道他不是？”
元宝忽然大笑，笑得弯下腰，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就好像辈子都没有听过这好笑事。
“如果他就是李将军，那，定就是楚香帅。”他指着自己鼻子，“你看像不像楚香帅？”
田鸡仔居然还能沉得住气，等元宝笑完之后才问：“他不是李将军？”
“当然不是。”
说是什路？”
“当然是有去无归黄泉路。”
“黄泉路？”田鸡仔问，“为什要走到黄泉路去？”
“因为李将军早就去世。”元宝说，“你要去找他，不走黄泉路怎找？”
田鸡仔微微变色，盯着元宝看半天，又露出笑容：“李将军虽然受点伤，可是保证他时半刻还死不。”
“什事不对？”
“高夫人与郭大侠久别重逢，本来应该高兴得要命才对，”田鸡仔说，“可是高夫人非但没有高兴得要命，反而好像心只想要郭大侠命。”他问元宝，“你是个天才，你比聪明，你能不能告诉这是怎回事？”
元宝不能告诉他，这是他们夫妻父子间隐秘，他怎能告诉别人？郭灭却黯然道：“因为不但害她生，让她终生残废，她苦心组织起来‘天绝地灭’也因而瓦解，她要杀，无论用什方法都是应该，绝不怪她。”
田鸡仔吃惊地看着他，看半天：“你为什要做这种事？”
郭灭也沉默很久，才个字个字地回答：“为李将军。
“那他是谁？”
郭灭直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欣赏笑容，就好像在看戏样看着他们，直到这时候才开口：“姓郭，叫郭灭。”
04
田鸡仔怔住！脸上表情就好像元宝第次听到这个名字时候样。
无论谁忽然听到这种事时候都会变得这样子。
“那他人呢？”
“就在那里。”
“在哪里？”元宝问田鸡仔，“怎看不见？”他眼珠子直转，最后才停留在郭灭身上：“难道你说就是他？”
“除他还有谁？”
“难道你认为他就是三笑惊魂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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