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反手鞭,向自己头上抽下去。
门外人似也大觉意外,失声惊呼声。
太湖王却已倒卧在血泊中。
俞佩玉早已瞧得冷汗涔涔,这件事发生与变化,实在令人不可思议,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眼睛。
这时门外暗中,已走进个人来。
俞佩玉瞧得掌心又不觉沁出冷汗。
那语声微沉吟,又问道:“俞放鹤与唐无双相见,为什要约在这里?他们商量,难道是什见不得人秘密?”
太湖王道:“这其中确有个秘密,是因为盟主……”
俞佩玉眼见他便要将这秘密说出来,更是既惊且喜,谁知太湖王说到这里,身子忽然阵颤抖,竟闭住嘴。
门外眼睛光芒更亮,厉声道:“是什秘密?你为何不说?”
却是种空虚、凄迷、不可捉摸惨碧色;浅时如春日远山之巅抹新绿,深时如古墓石棺后阴湿藓苔。
这双眼睛虽非望向俞佩玉,俞佩玉竟也忍不住打个寒噤。
只听太湖王颤声道:“姓王,王金龙,来自太湖。”
那优美而邪异语声道:“原来是太湖王,你为什到这里来?”
太湖王道:“是随武林盟主来。”
他脚步轻而缓慢,无声无息,就宛如幽灵。
灯光下,只见他穿着身普通农家褐布衣服,手里提着个破旧竹笠,身子瘦削而颀长,面容英俊而清癯。
他看来似乎已有三十,有时却又似已五十多,走进屋子,目中那妖异碧光,立刻消逝不见,看来丝毫没有什引人触目之处,但那双长而瘦削手,却是纤美有致,光润如玉。
俞佩玉再也想不到那样双眼睛,竟会生在这样个平凡人身上,更想不到这眼睛变化竟有如此快,他约
太湖王紧闭着嘴,满头冷汗,如雨点般落下。
那语声又变得出奇柔和,缓缓道:“你只管说吧,没关系,你说出来之后,绝没有人会伤害你。”
太湖王身子颤抖得更厉害,满面俱是痛苦之色,内心显然在痛苦地挣扎着,终于颤声道:“不能说,绝不能说。”
那语声道:“你为何不能说?你莫忘,现在你内心、生命和灵魂,都已是属于,你怎敢违抗。”
太湖王忽然疯狂般大呼起来,嘶声呼道:“切都是属于盟主,不能背叛他,否则只有死……只有死……”
那诡秘语声道:“武林盟主?是俞放鹤?”
太湖王道:“正是。”
那语声道:“他到这里来是为什?”
太湖王道:“本与唐无双有约,来此相见。”
那语声问句,他竟然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句,他内心神志,竟像是都已完全慑服在那双眼睛妖异光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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