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翩仙也不再说话,只是出神地望着那始终动也没有动过病人,银花娘目光不觉也跟着他望过去。
她忽然发现这病人虽已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但床上棉被却堆得很高,棉被里竟像藏着东西。
此刻阳光斜射而入,照在棉被上,棉被里竟似在蠕蠕而动,银花娘目中光芒闪,忽然咯咯笑道:“想不到竟成个睁眼瞎子,连眼前事都看不到。”
她狞笑着步步向病榻前走过去。
俞佩玉皱眉道:“你要干什?”
银花娘笑道:“包袱里是什,不用瞧也知道。”
但她也听出郭翩仙话里似乎有话,嘴里虽这样说,手却在包袱上摸索着,忽然跳起来,失声道:“不好!”
包袱里哪有什珠宝,竟是包瓦砾。
银花娘解开包袱,就像被人砍刀,几乎立刻就要晕过去,俞佩玉和钟静也不禁为之耸然失色。
只有郭翩仙声色不动,冷笑道:“包袱里是什,你真不用瞧也知道?”
,虽狼狈,但此去也并非全无收获——他总算已知道这“唐无双”已是假。
他只希望那真唐无双还未遭毒手。
银花娘早已将那黑布包袱接过去,说道:“这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东西既已得回,咱们还是快走吧。”
郭翩仙沉着脸道:“红莲花不走,咱们也不能走。”
银花娘媚笑道:“你怕被他瞧见,却不怕,若是定要走呢?”
银花娘咯咯笑道:“棉被里似乎有些很好玩把戏,想掀开来瞧瞧。”
她走到床前,刚伸出手。
谁知那
银花娘颤声道:“但你……你又怎知道……”
郭翩仙淡淡道:“这包袱里若真是包珠宝,他方才走上楼时脚步声都会分外不同……你难道以为眼睛和耳朵,也和你样无用?”
银花娘跺着脚,咬着嘴唇道:“但这又是谁弄手脚?谁调包?那天藏东西时,非但关起门窗,还熄灯,又有谁会发现秘密?”
她四面兜着圈子,喃喃又道:“莫非是俞放鹤……嗯,不错,只有这老狐狸,他到这屋子里来住下时,说不定会先将屋子上上下下都搜索遍。”
俞佩玉缓缓道:“珠宝若真是被他搜去,你只怕是永远也休想得回来。”
郭翩仙字字道:“你不会走。”
银花娘眼珠子转,笑得更甜,道:“不错,自然不会走,你还在这里,怎舍得走?”
她提着个比人还大包袱,东瞧西望,像是恨不得将这包袱吞下肚子里才放心,郭翩仙盯着她手里包袱,突然冷冷笑,道:“其实你要走也无妨,连包袱都带去吧。”
银花娘怔怔,道:“真?”
郭翩仙冷冷道:“你为何不先瞧瞧包袱里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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