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叉人道:“自然也是他主意,否则堂主为何要不远千里,跑到这小镇上来放火?”
俞佩玉和朱泪儿这时才知道他们并非俞放鹤
这四人俱是神情剽悍,步履矫健,但手脚粗大,肌肤糙黑,望而知,都是久经劳苦人,身子虽然健壮,武功却绝不会高明,说不定投身江湖还未久,要指挥这种人,自然比指挥老江湖容易得多。
当先人,手提红缨枪,后面人,手里拿着是杆五股叉,另外两人,却是右手持钢刀,左手持盾牌。
他们走进来,就在四面瓦砾中东戳下,西戳下,像是在查看有没有人藏在瓦砾里。
朱泪儿瞟俞佩玉眼,虽未说话,但意下却显然是在赞许俞佩玉做事仔细和谨慎。
他们若是藏在别处,此刻就难免被人发觉。
酸,勉强笑着道:“四叔没有骗你……虽然有许多事要做,但任何事都会做完,等到那天,定到这里来,吃你煮稀饭。”
朱泪儿笑,笑得如春花初放,道:“那定天天煮大锅稀饭,等你来吃。”
俞佩玉正色道:“天天吃稀饭也不行,你每隔三两天,好歹也得炒碗蛋炒饭给吃,否则岂非要被你饿瘦?”
朱泪儿吃吃笑道:“稀饭只是早上吃呀,到中午,非但有蛋炒饭,还有红烧大蹄髈、清炖肥鸡汤,不出三个月,你定会比现在胖倍。”
瞧见她笑得如此开心,俞佩玉也高兴得很,但想到自己家园待建,父仇未报,那可杀恶魔还冒着“俞放鹤”声名骗尽天下江湖同道,自己孤军奋战,也不知要到什时候才能将这阴谋揭破,要想安安静静,快快乐乐来吃她碗稀饭,只怕要等到下世为人。
只听提枪那人忽然笑道:“堂主做事也未免太仔细,这把火烧过后,就连鬼都要被烧跑,哪里还有人会藏在这里?”
拿叉人笑道:“你以为这真是堂主意思?”
提枪那人道:“不是堂主意思?是谁意思?”
拿叉人忽然压低语声,道:“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许到处乱说,这次堂主出山,据说全是为帮那姓俞武林盟主忙。”
提枪那人道:“放火也是他主意?”
忽听朱泪儿道:“四叔,你……你怎忽然哭?”
俞佩玉赶紧揉揉眼睛,笑道:“傻孩子,四叔这大人,怎会哭,这不过是被烟熏。”
朱泪儿撅着嘴呆半晌,忽又笑道:“四叔你以为你自己真很大,若不是三叔叫称呼你叔叔,其实本该叫你四哥才对。”
俞佩玉瞧着她笑容,心里也不知是甜,是酸,是苦,正不知该如何回答,突听阵脚步声传过来。
四个黑衣人已走进李家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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