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面对窗外无边无际清冷和黑暗,因梦可以感觉到两行比晚风更冷眼泪,慢慢地流下面颊。
她知道她已经变。
“不错,说就是他。”
慕容秋水笑,微笑摇头。
“对个像你这高贵美丽女士表示怀疑,实在是件很不礼貌事,只可惜对你说话,想不怀疑都不行。”
“为什?”
“因为很解诸葛先生为人。”慕容秋水用非常厌恶表情看看那贵宾脸,“像这类事,他大概是不会做。”
“什话?你说。”
“其实你根本不用把这位贵宾请到这雅座里来,你对他招待和服务已经是够周到。”
因梦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他话中那抹几乎可以算是很有风度讥嘲之意,只是淡淡地说:“承认你说得有理,把他送到这里,只不过因为根本没法子招待他那久,而且希望他在这里能受到更好待遇。”
“夫人,你知道定会尽力去做。”韦好客说,“还有件事也想请教夫人。”
“什事?”
这类爱心。
可是,当他看到面蒙黑纱女人带来这位贵客时,他心里居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可怜他。
这个人根本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他样子看起来简直比堆垃圾还糟糕。
这个人是装在个帆布袋里面,被人抬进来。只看他眼之后,慕容秋水就已经转过头,不忍再看。
如果说韦好客是个“没有”人,那这个人就可以算为个“消失”人。
因梦直视着他,眼色冰冷。
“也很解你为人,以你身份和地位,本来也绝不会做要你做这类事,只可惜你偏偏做。”
她声音更冷,个字个字地接着说:“你们为做这类事,只因为你们都亏欠过,现在已经到你们必须偿还时候。”
07
夜已深。
“看得出们这位贵宾脸已经被改造过,已经有多年没有看见过如此精密手艺,实在很想知道是哪位大师杰作。”
“你真很想知道?”
“真。”
因梦冷冷地说:“其实你不问也应该知道,除诸葛大夫之外还有谁?”
慕容秋水霍然回头,眼中带着惊讶之色:“诸葛大夫?”他问因梦,“你说是诸葛仙?”
因为他脸上有很多部分都已消失。
他头发和眉毛都已被剃光,他眼睛已经变成两个微微突起半圆体,上面只有条缝,永远都不会再张开两条缝。
他还有嘴唇,可是你如果扳开他嘴,就会发现他舌头已经从他嘴里消失。
韦好客没有再看下去,转过身向因梦很温和有礼地鞠躬。
“夫人,请恕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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