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下去时候,眼前已经只剩下片死黑,别全都没有。
06
这时候正是夜色最深时候,在慕容秋水忽然收缩瞳孔最深处,那种黑暗,都已经不是夜色可以比拟。
那种黑色,已经不
慕容在笑:“不管怎样,谦虚总是种美德,能谦虚点总是好。”
“你配出来毒药,除你自己之外,真没有别人可救?”因梦问。
“大概是真。”慕容说,“如果你不信,不妨试试。”
“信。”因梦说,“你应该知道,你说话,每个字都相信。”
她笑靥忽然又变得高雅如兰,艳丽如海棠,“说话,你信不信呢?”她反问慕容。
花景因梦叹口气。
“姜先生,你不要恨不出手助你,此时此刻,出手也没有用。”她说,“而且不管慕容秋水是个什样人,他说话,实在有点道理。”
直等到姜断弦这个人完全消失在死灰色黑暗中,花景因梦才转身面对慕容:“你这个人说话虽然常常很有道理,做出来事却常常全无道理。”
“哦?”
“你为什就这样让姜断弦走?”
有没有欢喜过?”慕容说,“如今你刀只不过落空次,你又何必如此愁苦?”
姜断弦凝视着自己手里刀,忽然反腕挥刀,割向自己后颈大血管。
“叮”声响,火花四溅,他手里刀竟然也被击落。
慕容秋水眼神如秋水。
“姜先生,你不该这样做,劝你还是赶快走吧。”
“那就要看你说是什。”
“如果说,配毒药,除自己之外,天下也别无他人能解。”花景因梦问,“你信不信?”
她是用种非常诚恳口气问出这句话,可是就在这瞬间,慕容秋水瞳孔却突然收缩。
05
这时候,姜断弦已倒下去。
“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
“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死。”
慕容秋水笑笑:“中亲手下毒,如果没有亲手去解,世上有谁能活过三个时辰?”
花景因梦又在叹息!
“大概不会有。”因梦说,“男人们常常喜欢说,天下最毒妇人心,有些女人心肠,往往比蛇蝎还毒,看这些男士实在太谦虚,个男人心狠起来,十个女人也比不上。”
“你……你要走?”
“是。”慕容说,“因为你要死,也不该死在这里。”
“为什?”
“你知不知道,大象临死之前,总是会先去找个埋尸藏骨之处,因为它珍惜它牙,死后也不愿被人毁损。”慕容说,“姜先生,你名声岂非也正如象牙样,难道你要让它在你死后被人羞辱?”
姜断弦面如死灰,脚步已开始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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