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这个秘密你早就该知道
，是不是？”
柳伴伴不答。
花景因梦
面开始擦抹伴伴
身子，面说：“所以这次决斗，定要让丁宁打赢。”
“没关系，你也不必担心。”花景因梦拥得她更紧，“想们总有办法让他活得有精神点，你说是不是？”
04
花景因梦看着身畔几近昏迷伴伴，她得意地笑。
在这方面，她对自己向都很自信，除丁宁之外，她几乎从未失手过，这次她当然也不会例外。
她很体贴地擦抹着伴伴脸上汗珠，轻轻地说：“想你定很奇怪，为什
忽然对丁宁关心起来。”
但现在，她突然发觉花景因梦又出现在她眼前，又在凝视着她，雾般眼波中，充满怜爱。
柳伴伴只觉得自己呼吸有些紧迫，尤其当花景因梦手指轻抚着她脸颊时，连心脉跳动也开始有些凌乱起来。
花景因梦微笑着，轻轻在伴伴耳边说：“你还是那样地爱他吗？”
“谁？”柳伴伴声音有点迷迷糊糊。
花景因梦说：“当然是丁宁。”
宁背后，远远地望着他，远远地为他逐走两只迷路采花蜂而已。
现在，又有只蜜蜂飞过来。
花景因梦习惯性地抬起手臂，也不知为什，却又突然放下。
只见那只蜜蜂越过花景因梦耳边，直向丁宁飞去，就在接近丁宁三两尺地方，仿佛撞上面无形墙壁，竟直直地弹回来，直落在花景因梦脚上。
花景因梦脸色变，变得比丁宁略显苍白脸色还要苍白几分。
柳伴伴微笑地睁开眼，有点奇怪地望着她。
花景因梦说：“因为忽然发现个秘密。”
“哦？”
“因为忽然发现杀死丈夫不是丁宁，而是姜断弦。”
“哦。”
柳伴伴没有回答，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在这种时刻她不想回答。
花景因梦又说：“如果你不爱他，你为什不离开？如果你爱他，你为什不能对他好点？”
“……对他并不坏。”
“你还说你对他不坏，”花景因梦好像在责备她，“难道你没注意到他比以前更虚弱？”
柳伴伴只轻轻地哼声，再也答不出话来。莫非是因为花景因梦手探进她轻衫？
她现在终于明白，以她目前功力，想杀死丁宁，绝对不是件容易事。
柳伴伴日子过得跟过去样寂寞。
她每天按时起床，按时做饭，按时打扫，甚至按时提水浇花，然后再按时睡觉。
花景因梦回来，但她依然寂寞，因为这几天花景因梦几乎把所有精力放在丁宁身上，几乎连看都没好好地看她眼。
寂寞得几乎到日夜不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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