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笃、笃”两声响，声
赵无忌道：“他只有这法子。”
香香道：“他让它们去咬谁？”
赵无忌道：“咬他自己。”
香香又傻
。
赵无忌道：“
看见他
时候，那五条毒蛇正咬在他身上。”
香香道：“菩萨也养蛇？”
赵无忌道：“别人养蛇，是为害人，他养蛇却是为救人。”
他知道香香不懂，所以又解释：“只有用毒蛇唾液和血炼出来药，才能解毒蛇毒。”
香香又道：“你欠他那五条毒蛇呢？”
赵无忌道：“那五条蛇都是异种，他在滇边穷山恶水之中找三年，才总算把这五种毒物抓齐。”
他好像连
点感觉都没有。
香香却已经有感觉，香香差点就吐出来。
“这个人也是你债主？”
“嗯。”
“你欠他什
？”
还有什？”
赵无忌叹道：“好像还有五六只蝎子、七八条毒蛇。”
香香没有再问。
她已经吓得声音都哑。
她已经看见好几条毒蛇！
香香道：“那时你怎办？”
赵无忌苦笑道：“你说，还能怎办？连想都没有想，就拔出剑把那五种毒蛇都斩断，每条蛇，都砍成七八截。”
香香也不禁苦笑，道：“看来你剑法倒真不错。”
赵无忌道：“可是这件事却又做错。”
花园里很静，黑婆婆和毒菩萨显然都是很沉得住气人。
香香道：“抓齐又有什用？”
赵无忌道：“用这五种毒蛇唾液，就可以合成种药，能解百毒，但是却定要在它们活着时候，让它们自己吐出来毒液才有用。”
香香道：“听说毒蛇只有在咬别人时候，才会把自己毒液吐出来。”
赵无忌道：“不错。”
香香道：“为要采这五种毒蛇唾液，难道他就让它们去咬人？”
“欠他五条蛇！”赵无忌嘴里好像也有点苦水，“五条最毒蛇。”
香香有点不服气：“你救那两个采花贼，是你错；但像这样毒蛇，你就是再多杀他几条也是应该，为什要还给他？”
赵无忌道：“因为他就是毒菩萨。”
香香道：“毒菩萨？”
赵无忌道：“他虽然满身都是毒，可是他心却像菩萨样。”
毒蛇在个破麻袋里，从破洞里伸出头，吐着红信。
麻袋在个人背上。
个奇形怪状人，不但鼻子缺半个，耳朵也被咬得完全不像耳朵，双眼睛里满布血丝，就像是毒蛇红信。
可是他身上却偏偏穿着件大红大绿、五颜六色袍子，更让他显得说不出诡秘可怖。
有条毒蛇已爬上他肩，盘住他脖子，伸出红信舐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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