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是。
无忌摇头。
她又问：“你是不是个瞎子。”
无忌当然不是瞎子。
大姑娘
大眼睛还在盯着他，道：“那你为什
不望
？”
他麻烦已经够多
，实在不想再惹麻烦。
麻烦通常是跟着女人
起来，尤其是很漂亮女人。
尤其是女扮男装漂亮女人。
尤其是这种别人明明全都看得出她是女扮男装，她自己却偏偏以为别人都看不出女人。
如果这种女人手里拎着鞭子，那你只要看见她，最好法子就是赶快溜之大吉。
他向是个有原则人。
他从不愿勉强别人，也不愿别人勉强他，他从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他。
这就是他原则。
就像是大多数有原则人样，清件债务后，他总是会觉得特别轻松。
何况他已试过他剑法，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要他命。”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这种报复虽然野蛮而残酷，但是江湖人之间仇恨，却只有用这种方法解决。
陌生人沉默着，过很久，才问道：“现在你想怎样？”
无忌盯着他看很久，才缓缓道：“你是个好朋友，能够交到你这种朋友人，多少总有点可爱地方，所以……”
无忌终于开口：“因不认得你。”
这理由实在再好也没有，无论谁碰这样个大钉子后都应该掉头就走。
这位大姑娘却是很例外
无忌选择最好种法子，只可惜再好法子有时也不灵。
他才走出几步，忽然间人影闪，个人右手拎着根马鞭，站在他面前，他只要再向前走两步，就可能碰到这个人鼻子。
不管这个人是男也好，是女也好，他都不想碰到她鼻子。
他只有站住。
这位女扮男装大姑娘，用双灵活明亮大眼睛瞪着他，忽然道：“是不是个看不见隐形人？”
这是条偏僻无人长巷，快走到巷口时，就听到旁边屋脊上有衣袂带风声音，很轻很快，显见是个轻功很不错人。
等他走出巷口时，这个人已站在巷子外面棵白杨树下等着他，居然就是那个不笑时也有两个酒窝姑娘。
现在她在笑。
用只手叉着腰，只手拎着根乌梢马鞭，看着无忌直笑。
无忌没有笑，也没有望着她。就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前面有这样个人样，就往她面前走过去。
他慢慢地伸出手，把面前所有银票都推出去：“所以现在只要你们把这些东西也带走。”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去。
02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无忌深深吸口气，心情忽然觉得很愉快，很久以来都没有这愉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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