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莲用不着回头去看，只看她脸上
表情，就知道那个没有脸鬼影子和那个有两张面鬼影子，已经在她们后面。
她忽然大喊：“赵无忌，你筷下留情，留点牛肉让
尝尝。”
连莲道：“如果这些东西不是你师哥送给她，你师哥不气死才怪。”
其实这地方已经变得和凤娘住在这里时候完全不同
。
这些东西凤娘连看都没有看过。
唯没有变是凤娘那间卧房，里面每样东西都没有被人动过。
凤娘临走时候，掉根发簪在地上，现在这根发簪还在原来地方。
穿红裙姑娘道：“这里主人，实在很不起，居然能够叫妙手人厨替他做菜，还能叫半面罗刹替他为客人倒酒。”
连莲道：“这里说不定就是那个有鬼院子。”
穿红裙姑娘道：“定是。”
连莲道：“听说这里本来是你未来师嫂卫凤娘住地方。”
穿红裙姑娘道：“也听人这
说过。”
正在为无忌斟酒。
她身材很苗条，风姿也很美，应该是个很好看女人。
只可惜她脸上偏偏蒙着块乌纱，让人看不见她真面目。
穿红裙姑娘忽然悄悄地问道：“你看这个女人是谁？”
连莲道：“看不到她脸。”
凤娘临走时候，曾经在床上躺下，现在枕头上那个印子还在，其实，连她落在枕头上那根头发也都还在原来地方。
连莲道：“你是不是真想吃那盘蚝油牛肉？”
穿红裙姑娘又叹口气，道：“现在，就算想不吃都不行。”
连莲道：“为什？”
穿红裙姑娘道：“你回头看看！”
连莲冷笑道：“这位卫小姐气派真不小。”
这客厅气派确不小。
只要是个客厅里应该有东西，这里都有，而且每样东西都是精挑细选过，每样东西价值说出来都定会让人吓跳。
客厅里不该有东西，这里也有，珍奇古董，精巧摆设，名贵字画……这些东西价值简直连说都没法子说出来。
穿红裙姑娘叹口气，道：“如果这些东西都是师哥给她，师哥定发过笔横财。”
穿红裙姑娘道：“你看看她头发，再看看她手。”
这妇人头发又长又黑又多，双手纤秀柔美，却白得可怕。
连莲忽然想起来：“难道她就是那个半面罗刹？”
穿红裙姑娘道：“就是她。”
连莲苦笑道：“们到处躲她，想不到现在反而送上她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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