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道：“那个人不是你？”
小宝道：“不是。”
他显然很惊讶：“难道你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无
无忌道：“哦！”
小宝道：“
看见你走入树林，可是知道你
定走不出去
，因为要穿过这片树林，也有个秘诀。”
他说秘诀也是：“进三退，左三右。”
无忌现在才知道今天早上他为什
回不来
，因为这是从小楼这边走出去方法，要从外面走回来，就得用相反法子。
雷震天在匆忙中疏忽这点，竟几乎要他命。
他已经把自己训练得变成个完全没有表情人。
但是他瞳孔已收缩。
“你究竟是什人？”
“你应该知道。”小宝个字个字地说，“就是西施。”
03
小宝道：“因为无论谁在白天都比较疏忽，晚上警戒反而严得多。”
无忌道：“有理。”
小宝道：“所以现在如果有人来，有人发现，就是来杀你。”
这句话说得很怪。
无忌忍不住问：“如果没有人发现你，也没有人到这里来呢？”
“朋友”而已——也许对唐缺有用，对别人来说，却是绝对无用。
可是现在这个没有用人，却表现得远比任何人想象中都矫健冷静。
他握刀手绝对稳定，他脸上连汗珠子都没有粒。
无忌已张开眼，冷冷地看着他。
“你……”
——无论多小疏忽，都可能造成致命错误。
他也从痛苦经验中得到个教训。
小宝道：“那时你已经走得很远，想赶过去告诉你，你已掠上树梢，知道你只要上去，行踪就会被发现。”
无忌道：“所以你也蹿上去，想替把埋伏引开？”
小宝道：“本来是想这做，可是已经有人比快步。”
无忌还是没有什表情。
虽然他已有八分相信小宝就是西施，但他已养成绝不把任何情感表露到脸上习惯。
小宝道：“昨天晚上已来过。”
无忌道：“哦？”
小宝道：“过来时候，你刚好出去。”
小宝忽然笑，道：“如果真要杀你，又何必自己出手？”
他笑得很奇怪，也很神秘，忽然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唐家堡里有多少人想要你项上这颗头颅？”
无忌也笑笑，道：“他们要头颅干什？”
小宝笑得更神秘，声音压得更低，又道：“你知不知道赵无忌头颅现在市价是多少？”
无忌脸色没有变。
“当然是。”
小宝声音也同样镇定：“说过，定要杀你！”
无忌道：“记得。”
小宝道：“现在来杀，只因为白天杀人比晚上容易。”
无忌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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