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咬着嘴唇，道：“他不行，据说他
年纪已不比老爷小。”
田思思也咬起
嘴唇，道：“老有什
关系，只要他最好，就算已经有七十岁，
还是要嫁给他。”
田心忍住笑道：“他若已经有老婆呢？”
田思思道：“有老婆也没关系，情愿做他小老婆。”
田心终于又忍不住“扑哧”
声笑，道：“他
田心道：“像他这勇敢，这多情人，天下确很难找得出第二个。”
田思思忽然跳起来，抓住她手，道：“所以非嫁给他不可。”
她脸上带着红晕，看来又坚决，又兴奋，又美丽。
田心却“扑哧”声笑，道：“你又想嫁给他？你到底想嫁给多少人？”
她扳着指头，又道：“最早你说定要嫁给岳环山，然后又说定要嫁给柳风骨，现在又想嫁给秦歌，你到底想嫁给谁呢？”
已知道这第三百二十四刀，已经是最后刀。”
她眸子里也发出光，接着说：“所以当这最后刀刺下去，秦歌还没有死时候，每个人都不禁发出欢呼。”
田思思道：“那七只老虎自己难道不知道这已是最后刀？”
田心道：“他们自己心里当然也有数，所以第三年他们已找不少帮手上山，这也是别人没有向他们出手原因。”
田思思道：“第四年呢？”
田思思道：“谁最好，就嫁给谁。”
她眼波流动，红着脸道：“依你看，这三个人谁最好？”
田心笑道：“可不知道，这三个人虽然全都是不起大人物，却连个都没有见过。”
她想想，自己脸也红，轻轻地接着道：“只知道秦歌既多情又勇敢；柳风骨却是天下第有智慧人，无论什困难，他都有法子解决，而且总令人口服心服，个女孩子若能嫁给他，这辈子也不算白活。”
田思思道：“岳环山呢？嫁给他难道就不好？”
田心道：“第四年他们找帮手更多，但就连他们自己朋友，都不禁对秦歌生出佩服之心，秦歌向他们出手时候，竟没有个人帮他们忙。等秦歌将最后只老虎杀时，虎丘山上欢声雷动，据说十里外都能听到。”
田思思目光凝注着炉中袅娜四散香烟，她仿佛已看到个脖子上系着红巾黑衣少年，自烟中慢慢地出现，微笑着接受群豪欢呼喝彩。
田心道：“直到那时，秦歌脸上才第次露出笑容，他笑得那样骄傲，又那沉痛，因为那时他那心上人已经死，已看不到这光荣天。”
她轻轻叹息声，道：“自从那天之后，‘铁人’秦歌名字就响遍江湖！”
田思思也轻轻叹息声，道：“他真是个不起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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