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只觉心在绞痛,整个人都在绞痛,就仿佛有根看不见鞭子,正在不停地抽打着她。
“难道这就是人生?难道这才是人生?”
“难道个人非得这样活着不可?”
她怀疑,她不懂。
她不懂生命中本就有许许多多不公平事,不公平苦难。
黑夜已将尽,这天总算已将过去。
田思思长长吐出口气,忽然觉得全身都似已虚脱。
她忍不住问自己:“这天究竟做些什?”
这天,就仿佛比她以前活过十八年加起来还长。
这天她骗过人,也被人骗过。
田思思透口气,忽然觉得再也支持不住,又倒下去。
这次她倒下去地方,是个斜坡。
她身不由己,从斜坡上滚下,滚入个不很深洞穴。
是兔窟?是狐穴?还是蛇窝?
田思思已完全不管,无论是狐,还是蛇,都没有葛先生那可怕。
葛先生道:“有句话要问你。”
田思思道:“什……什话?”
葛先生道:“你打算什时候嫁给?”
田思思大叫,道:“谁说要嫁给你?”
葛先生道:“你自己说,你已经答应。”
,直到倒下去为止。
她终于倒下去。
她倒下去地方,仿佛有块石碑。
她刚倒下去,就听到个人冷冷淡淡声音,道:“你来吗?正在等着你。”
这赫然正是葛先生声音。
你能接受,才能真正算是个人。
人活着,就得忍受。
忍受另种意思就是奋斗!
继续不断
她甚至杀个人。
骗她人,都是她信任,她信任人每个都在骗她。
唯没有骗过她,唯对她好人,却被她杀死!她这才懂得个人内心善恶,是绝不能以外表去判断。
“做究竟是什事?”
“究竟还能算是个怎样人?”
他这人简直比狐狸还狡猾,比毒蛇还可怕。
田思思全心全意地祈祷上苍,只要葛先生不再出现,无论叫她做什,她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她祈祷仿佛很有效。
过很久很久,葛先生都没有出现。
星已渐疏。
田思思道:“没有说,没有答应……”
她大叫着,又狂奔出去。
恐惧又激发她身子里最后分潜力。
她口气奔出去,奔出很远很远,才敢回头。
身后片黑暗,葛先生居然没有追来。
葛先生不知何时已坐在石碑上,本身仿佛就是这石碑部分。
这石碑还没有竖起时候,他好像已坐在这里。
他动也不动地坐着,面上全无表情。
这不是幻觉,这确就是葛先生。
田思思几乎吓疯,失声道:“你等?为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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