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恨恨道:“是不是因为那里没有和尚?”
秦歌大笑道:“点也不错,和尚已经到赌场念经去。”
他笑得弯下腰,笑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田思思看着他,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该把他送到哪里去才好。
秦歌人忽然冲出去,冲到墙角,不停地呕吐起来。
他眯着眼看很久才看出来,忽然笑道:“原来你也喝醉。”
田思思道:“口酒也没喝。怎会醉?”
秦歌道:“你若没有喝醉,为什要扶着你?”
田思思叹道:“不是你在扶,是在扶你。”
秦歌又哈哈地笑起来,指着田思思鼻子,道:“你还说没有醉?你看,你鼻子都喝得歪到耳朵上去,个鼻子已变成两个。”
田思思道:“你对他也不能例外?”
金大胡子道:“为什要例外?”
田思思道:“他总算是个成名英雄。”
金大胡子冷冷道:“这里既没有朋友,也没有英雄。”
这就是金大胡子最后答复。
“这里不是监狱,无论谁要走,们都没法子拦住。”
田思思道:“你至少应该照顾照顾他。”
金大胡子道:“你要怎照顾他?”
田思思道:“至少应该找个地方让他歇着,总不能让他醉倒在路上。”
金大胡子冷冷道:“这里也不是客栈。”
他吐得真不少,田思思却还希望他多吐些。
“喝醉酒人吐出来之后,也许就会变得清醒点。”
她这想,因为她自己还没有真正醉过。
真正喝醉人,无论怎样都不会变得清醒,吐过之后酒意上涌,反而醉得更厉害。
田思思简直恨不得下子把他丢到阴沟里去,咬着牙道:“你能不能站直点?”
秦歌道:“不能。”
田思思道:“为什?”
秦歌往下面指指,道:“因为要下去。”
他又压低声音,作出很神秘样子,道:“你知不知道为什要下去?”
在他们眼中,世上只有两种人:种是赢家,种是输家。
输家是永远不值得同情。
世上也许只有种人比输家情况更糟──个已喝得烂醉如泥输家。
秦歌还没有完全烂醉如泥,至少现在还没有。
他总算发觉旁边有个人在扶着他,但还是过很久之后,他才看出是什人在旁边扶着他。
田思思道:“但你却是他朋友。”
金大胡子道:“开赌场人没有朋友。”
田思思道:“你难道不想他下次再来?”
金大胡子道:“只要他有钱,下次还是照样会来。这次就算他是爬着出去,下次还是照样会来。”
他又笑笑,淡淡地接着道:“他到这里来,也并不是为要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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