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道：“现在呢？你是不是对
很失望？”
田思思道：“绝不是，只不过──”
秦歌道：“只不过已觉得不大满意
？”
田思思道：“也不是。”
秦歌道：“那是什
呢？”
田思思道：“为什？”
秦歌道：“因为你已看见许多别人看不见
事。”
田思思沉思着，缓缓道：“不错，确已看出你
些别人看不见缺点。但看到你些优点，也是别人看不到。”
秦歌道：“哦？”
田思思道：“你固然有很多毛病，但也有很多可爱地方。”
秦歌笑笑，道：“那当然也是原因之，但却并不重要。”
田思思道：“重要是什？”
秦歌道：“重要是，他们知道对他们没有威胁。因为只不过是个很粗鲁、很冲动，但却不太懂事莽汉，和他们点利害关系也没有。”
他笑得有点凄凉，接着道：“他们喜欢，欢迎，有时就好像戏迷们喜欢个成名戏子样，绝不会和他们本身利益发生冲突。”
田思思笑道：“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低。”
喝酒。”
02
秦歌也许并不是什真正大人物，不是神，但在江湖中人心目中，他却确是个很受欢迎英雄。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人欢迎他，崇拜他，为他欢呼。
现在田思思也喝酒。
田思思轻轻地叹息声，道：“也许只因为以前将你看得太高，现在却已对你解得更深刻。”
秦歌道：“就因为你已解，所以才不
秦歌笑道：“真有？”
田思思道：“真，你甚至比大多数人都可爱得多。”
她笑笑，又道：“但像你这样男人，只能做个好朋友，绝不会是好丈夫。”
秦歌道：“你以前难道想嫁给？”
田思思垂下头，红着脸笑道：“确有这意思。”
秦歌道：“并没有看低自己，也有成功地方，据所知，古往今来，江湖中成名英雄们，像这样受欢迎并不多。”
田思思道：“你难道认为就没有人是真心崇拜你？”
秦歌苦笑道：“当然也有，但那只不过是些还没有完全长大孩子，譬如说……”
田思思道：“譬如说？”
秦歌道：“说是以前，现在你当然已不同。”
现在他们正走在条很幽静小路上，两旁墙很高，树枝自墙里伸出来，为他们掩住夏日正午酷热骄阳。
田思思忽然笑道：“想不到真有那多人抢着要请你喝酒。”
秦歌眼睛已变得很亮，因为他已有酒意，却没有醉。
他看着高墙里树枝，缓缓道：“你可知道他们为什那样欢迎？”
田思思道：“因为你是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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