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已到可以笑时候。
无论笑得多大声都没关系。
田思思反正已听不到他们笑声。
刚才她若已沉在水底,现在这水简直就似已结成冰。
她只觉得自己连骨髓里都在发冷。
柳风骨脸上露出满意之色,道:“然后呢?”
田心道:“然后大喜日子就到,张姐姐和王阿姨就是喜娘,负责替新娘子打扮起来,再跟起扶新娘子去拜堂。”
柳风骨道:“然后呢?”
田心笑道:“然后新娘子进洞房,就没有们事。”
柳风骨大笑道:“然后这件事就算已功德圆满,就可以准备办你跟这兄弟喜事,那才是真正喜事。”
柳风骨道:“田二爷怎会忽然病?”
田心道:“在路上中暑,引发旧疾,所以病得很不轻。”
柳风骨道:“就因为他病得不轻,所以才急着要为大小姐办喜事,老人家想法本就是这样子。”
田心道:“也就因为他病得不轻,所以不能出房来见客,就算是很熟朋友来,也只能请到他房里去坐。”
柳风骨道:“还有呢?”
柳风骨道:“她怎说?”
田心道:“明天晚上,就陪老爷和小姐回家,那时家里人已经全都睡,所以们就可以从后门偷偷地溜回屋里去。”
柳风骨道:“为什要偷偷溜回去?”
田心道:“因为那时小姐已说不出话,也走不动路,当然不能让别人看到她那样子。”
柳风骨道:“第二天若有人问她,为什不像以前样到花园来玩呢?”
“杨凡
田心红着脸垂下头,却又忍不住用眼角偷偷去瞟杨凡,目光中充满柔情蜜意。
难道她真看上这大头鬼?
难道她就是为他,才出卖田思思?
世上有很多事确太荒唐、太奇怪,简直就叫人无法思议,无法相信。
每个人都在笑。
田心道:“病人当然不能再吹风,所以他屋里窗户都是关着,而且还得垂下窗帘。”
柳风骨道:“要很厚窗帘。”
田心道:“病人既不能坐起来,也不能说话,最多只能在床上跟朋友打个招呼。何况,喜事既然办得很匆忙,能通知到朋友根本就不多。”
柳风骨道:“愈少愈好,只要有几个能说话就行。”
田心道:“客人名单已拟好,刚才已经交给张姐姐。”
田心道:“就说小姐怕难为情,所以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柳风骨道:“为什怕难为情?”
田心道:“因为大后天,就是小姐大喜日子,要做新娘子人,总是怕难为情!”
柳风骨道:“喜事为什要办得如此匆忙?”
田心道:“因为田二爷病,急着要冲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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