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衣人原来是个穿着黑衣服
女人，而且最多也只不过十六七岁。
郭大路就算有很多道理，也全都说不出来
。
卫夫人笑道：“两位既然来，请坐请坐。”
火盆旁还有两张椅子。
燕七坐下来，忽然笑道：“你好像早就知道
们要来，早就在等着们。”
黑衣人眨眨眼，道：“是在盯你？还是你在盯？”
他眼睛居然很亮。
郭大路道：“当然是你在盯。”
黑衣人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
地方？”
郭大路道：“不知道。”
郭大路冲过去，刚冲到门口，又怔住。
屋子里生着
盆火，火盆旁坐着个人。
火烧得很旺，人长得真美。
卫夫人。
她看到郭大路，连点惊奇样子都没有，微笑着，道：“外面定很冷，两位为什不进来烤烤火？”
燕七也只有陪着他追。
路旁有片积雪枯林，枯林里居然还有灯光。
黑衣人身形在树林里闪，忽然不见。
灯光还亮着。
灯光是从栋屋子里照出来，黑衣人想必已进入这屋子。
谁知那黑衣人忽然沉不住气，扭头就跑。
郭大路也立刻沉不住气，拔脚就追。
他忽然发觉这黑衣人轻功绝不在燕七之下，他就算长着三条腿也追不着，只有大叫道：“朋友，你等等，有话说。”
那黑衣人偏偏不等，反而跑得更快。
郭大路火，大声道：“你难道是个聋子？”
卫夫人微笑道：“你们要走，拉不住，你们要来，也
黑衣人道：“那告诉你，这是家。”
郭大路道：“你家？”
黑衣人笑道：“若是在盯你，怎会盯到自己家里来？”
郭大路又怔住。
他忽然发觉，这黑衣人不但眼睛很亮，而且笑得也很甜。
她好像直在等着他们似。
04
除她之外，屋子里还有个人。
个黑衣人。
郭大路看见这黑衣人，火气又上来，忍不住冲进去，大声叫道：“你为什直在后面盯着？”
郭大路咬着牙，恨恨道：“你在外面等着，进去看看。”
燕七没有说话，也没有拉住他。
郭大路若是真想做件事，那就根本没有人能拉得住。
就算他要去跳河，燕七也只有陪他跳。
亮着灯那间屋子，门居然是开着，灯光从门里照出来。
黑衣人忽然回头笑笑，道：“不错，聋得很厉害，你说话连个字都听不见。”
他好像存心要气气郭大路。
无论谁存心要让郭大路生气都很容易，他本来就容易生气。
生气就非追上不可。
本来是这黑衣人在盯他梢，现在反而他在盯这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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