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笑
笑，道：“也是男人，可是
不笨。”
梅汝男已经在上面招手。
郭大路作势想跃起，忽又停下来，回头看着燕七。
梅汝男嫣然
笑，道：“好，先上去看看，打招呼，你就快追上来。”
郭大路道：“你有把握能上得去？”
梅汝男道：“没有。”
她又笑笑，道：“既没有把握，也没有勇气，可是有法子。”
郭大路道：“什
法子？”
梅汝男抬起头，打量几眼，道：“你有没有把握能上得去？”
郭大路道：“马马虎虎。”
梅汝男道：“马马虎虎是什意思？”
郭大路道：“就是大概还可上得去
意思，因为虽然没把握，却有勇气。”
梅汝男道：“在轻功秘诀里，并没有勇气这两个字。”
郭大路道：“若真死，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会怨你？”
梅汝男道：“感激？”
郭大路道：“死人既不必再看债主嘴脸，也不必再听女人啰唆，岂非比活着穷受罪好得多。”
梅汝男道：“真？”
郭大路道：“假。”
若死，你总该替买口棺材吧？”
梅汝男道：“那倒用不着买，金大叔好歹也会给你口薄皮棺材。”
郭大路道：“所以无论怎样，你连点损失都没有。”
梅汝男笑道：“当然没有，否则为什要替你出主意？”
郭大路长叹声，喃喃道：“好主意，这好主意，真亏你怎想得出？”
梅汝男道：“就是这个法子。”
她忽然跳上郭大路肩，再从郭大路肩上跃起，就跃上墙头。
郭大路又叹口气，喃喃道：“女人用法子，为什总是要男人吃亏呢？”
燕七淡淡道：“那只因为大多数男人都太笨。”
郭大路道：“你难道不是男人？”
郭大路道：“秘诀里有。”
这倒不是胡吹。
郭大路无论做什事，最大秘诀却正是“勇气”这两个字。
梅汝男看着他，叹息着道：“只希望你莫要撞破头才好。”
郭大路道：“就算撞破头也会上去。”
郭大路从来没有觉得活着是在受罪。
他向活得很快乐。
无论在什情况下，他都能找得到有意义事做，无论他做什，都做得很起劲，所以他很快乐。
若等到他真想死时候，世上人就算没死光，剩下也定没有几个。
普通人家墙，丈四已经算很高，但这道墙却至少有两丈八。
梅汝男道：“女人本就绝不肯做亏本生意。”
郭大路叹道：“女人，唉，女人。”
梅汝男道：“你究竟干不干？”
郭大路苦笑道：“不干也是白不干。”
梅汝男道：“你死可不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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