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这个人
确与众不同，只不过你还是找不到。”
声音还是距离他很近，现在他已完全确定，说话人就在他帐子顶上。
可是等到他再跳起来去看时，帐顶上已没有人影。
柳若松忽然觉得背脊后面在发冷，因
他找得很仔细，屋子里每个角落他都找遍
，甚至连衣柜和床底下都找过，除他自己之外，屋子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刚才说话那个女人到哪里去？
外面又开始在下雪。
雪花
片片打在窗纸上，对面山坡上还在“叮叮咚咚”地敲打。
屋子里却连点声音都没有，静得就像是座随时都有鬼会出现坟墓。
窗户五天前就已被封死。
如果有人躲在这屋里，定走不出去。
柳若松虽然听不出是谁在说话，也听不出说话人在哪里，但是这个人无疑是在这间屋子里。
因为说话声音显然距离他很近，每个字他都听得很清楚。
他慢慢地站起来，先把门从里面闩上，然后就开始找。
家产，更舍不得你名头，你还想跟他斗斗。”
柳若松道：“就算个人斗不过他，也可以去找朋友。”
柳夫人道：“你能去找谁？谁愿意来蹚这趟浑水，现在连钟展都已经投靠他，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你能这样提心吊胆地过辈子，别人也不会永远陪着你。”
柳若松道：“你呢？”
柳夫人道：“已经受不，你不走，也要走。”
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再留在这里，柳若松不是那些人。
他居然又躺下去。
不管刚才说话那个女人是谁，她既然已来，绝不会是为说那
样句风凉话来。
他相信她定还有话要说。他没有猜错。
他刚躺下去，居然就立刻又听到她那飘忽而优雅笑声。
他这生中，经过凶险已不少，他相信自己无论在什情况下，都不会慌张失措。
他已听出这个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陌生女人，因为他以前绝对没有听见过她说话声音。
个陌生女人，怎会到他屋里？他居然连点动静都没有发觉。
这又是件怪事。
可是这次他定能把真相查出来。
她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出去：“可以再等你两天，月底之前，非走不可，们虽然是夫妻，但是还不想死在这里。”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想到这句话，柳若松心里也不知是什滋味。
忽然间，他听到个人带着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现在你是不是已经想到这句话？”
柳夫人出去时候，已经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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