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看看这里
主人？”
“他在这里？”
“因为庄院已提早落成，所以他也提早来
。”
她身子忽然飘落，落在
棵积雪树梢，积雪竟没有被他们踏落。
他也练过轻功，可是他从未想到过人世间竟有这样轻功。她只用只手挽着他，可是他人仿佛也变得轻若无物。这是不是魔法？
她忽然飘过来，挽住他臂。
他立刻觉得整个人都腾云驾雾般被托起，身不由主地跟着她向前飘出去，飘过积雪庭园，飘过高墙，飘过结冰小河……他身子仿佛已变得很轻，变成片雪花，朵云。
他做过这样梦，梦见自己会飞，每个孩子几乎都做过这样梦。
可是现在他并不是做梦。
等他从迷惘中清醒时，他们已到对面山坡上，到那片华丽壮观庄院里。
柳若松看见她时候，非但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已停顿。
他见过无数女人，可是他从未见过这
美丽，这高贵女人。
虽然她脸上还蒙着层轻纱，他还看不见她脸，可是她风姿，她仪态，在人间已无处找寻。
他看着她，仿佛已看得痴。
她就让他痴痴地看着。
女人都想利用男人，就正如男人都想利用女人样，她也许想利用他去做某件事。
他更想利用她。
他向认为，人与人之间关系，本就是彼此建立在互相利用上。
如果这种关系对彼此都有利，他绝不反对。
所以还不到子时，他就已到后花园，他果然见到她。
虽然无星无月，可是雪光反映，他还是能看出很远。远处有块很大青石，看来光滑而坚
在雪夜中看来，这片庄院也仿佛是个梦境，和这片庄院比起来，他万松山庄只不过是个破落户小木屋而已。
华厦和庭园都已将完成，已不必再急着赶工，在如此寒夜里，工匠们都已睡。
她带着他个地方个地方看过去，他几乎已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仍在人间？
她忽然问：“你知道这片庄院是谁？”
“
知道。”
也不知过多久，她忽然又发出那种清悦如银铃笑声：“你看够？”
柳若松点点头，又摇摇头。
“如果你看够，再带你去看个人。”
“看谁？”柳若松问，“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好看人？”
“那个人并不好看，可是知道你定很想去看看他。”
她果然是个女人，很好看女人。
十月已经很冷，下雪时候冷，雪停以后更冷。
她却只穿着件薄薄轻纱衣裳，薄得就好像是透明样。
她并不觉得冷。
她来时候就像是阵风，朵云，片雪花，忽然就已出现在柳若松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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