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没有出嫁女人,总希望能够有个她喜欢男人用轿子去接她。
这其中无疑还有更深含意。
柳若松心又在跳,跳得更快:“定会准备顶最大轿子去接你,可是你……”
他看着蓝蓝
蓝蓝道:“你本来就不是他对手,五十招之内,他就可以杀你!”
柳若松不能否认。
近年来凌虚练功更勤,内力更深,剑术也更精,已是江湖公认武当后起辈弟子中第高手。
蓝蓝道:“可是有在,你还怕什?”
她笑笑:“只要有在你身旁,你十招之内,就可以杀他……”
其实他早就想剑刺穿凌虚咽喉,他已不知在心里想过多少遍。可是这种想法实在太可怕,他非但不敢说出来,连想都不敢想得太多。因为凌虚毕竟是他大师兄,杀凌虚,就等于背叛师门。叛逆绝对是件大逆不道事,这种观念已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蓝蓝道:“你若不敢,也不勉强你。”
她淡淡地接着道:“反正现在还没有嫁给你,你死,也不会太难受。”
她好像已经准备要走。
柳若松怎能让她走,立刻道:“不是不敢,只怕……”
不喝,不赌,不嫖,他活着唯目,就是希望自己有天能够继承天真人道统,继任武当掌门。因为他也是个有血有肉人,也有野心,他对这件事担心,绝不在柳若松之下。他们彼此心里都知道,对方是自己唯竞争者。
柳若松又叹口气,道:“只可惜他身子向健康,至少还可以再活上三五十年。”
蓝蓝道:“可以保证,他绝对活不那久。”
柳若松道:“哦?”
蓝蓝道:“他明天晚上就会死!”
柳若松眼睛亮。
蓝蓝道:“明天正午,在城里会仙楼等你,陪你起去。”
柳若松道:“你为什要在城里等?”
蓝蓝道:“因为要你用轿子来接,要让别人知道,是被你用轿子接走。”
这种要求绝不过分。
蓝蓝道:“怕什?”
柳若松道:“凌虚从小就开始练功夫,除吃饭、念经、睡觉时候之外,都在练功夫,却还有很多别事要做。”
他确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比练功夫有趣得多。
只可惜越有趣事,越不能做得太多,否则就会变成很无趣。
柳若松叹息着,道:“也许别事做得太多些,所以现在恐怕已经不是他对手。”
柳若松道:“他向无病无痛,怎会死?”
蓝蓝道:“因为有个人剑刺穿他咽喉。”
柳若松道:“这个人是谁?”
蓝蓝道:“就是你!”
柳若松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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