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打得实在太轻,打得她吃吃地笑,修长腿随着笑而扭动,曳地长裙卷起,终于露出她那双雪白柔滑腿。
方幼苹牛般喘息着。
朱青腿分开,浪笑着道:“来吧,知道你真正想
朱青道:“你想知道去干什,是不是?”
她眸子里忽然露出种撩人媚态,苍白脸上也现出红晕,咬着嘴唇道:“他也喝酒,但却不像你,他就算醉也行。”
方幼苹突然跳起来,扼住她咽喉,嗄声道:“杀你!”
朱青忽然笑,吃吃笑道:“你杀吧,你只有本事杀,你若敢去杀他,才佩服你。”
方幼苹不敢,就算喝醉时也不敢。
方幼苹道:“你出去干什去?”
他明知道,却还是忍不住要问。
朱青目中轻蔑之色更浓,冷冷地道:“找人。”
方幼苹道:“找谁?”
朱青道:“当然是去找毛威啰。”
,小而玲珑嘴,他伸出去准备扼死她手就会拥抱住她,伏在她胸膛上流泪。
他永远不知道她和多少别男人上过床。
他只知道个。
床上没有人,她定还在那个人床上。
方幼苹冲入厅堂,找到另樽酒,就在门口地上躺下来,继续不停地喝,直到他听见窗外衣袂带风声音。
他手松开,手发抖,但看到她脸上那种轻蔑冷笑,他手又握成拳。
朱青尖叫,道:“别打脸……”
她尖叫,却不恐惧。
她还在笑。
他拳打在她肚子上,她仰面跌倒,却钩住他脖子,拖着他齐倒下,倒在她身上,让他闻到她身上芬芳。他还在打她柔软胸膛和大腿。
毛威,城里人没有个不知道毛威,毛威财产比城里半人加起来还多,毛威玩过女人比别人看到还多。
十个人中,至少有六个身上衣服都是毛威绸缎庄买来,吃米也是毛威米店里买来。
你随便走到哪里,脚下踩着都可能是毛威地,随便看到哪个女人,都可能是毛威玩过。
在这里,你无论做什事,都免不要和毛威沾上点关系。
方幼苹脸在扭曲,道:“毛威,你……你又去找他干什?”
朱青在嫁他之前,本是个很有名女飞贼,轻功甚至比方幼苹更有名。
现在她当然用不着再去偷,但轻功还是给她很多方便,她随时可以从窗子里溜出去,去偷。
现在她不再偷别,只偷男人。
烛已将残,烛光却还是很亮,她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就站在他面前,垂首看着他,眼睛里带着轻蔑不屑表情望着他。
她脸色苍白,眸子漆黑,神情冷漠而高贵,看起来甚至有点像是个贞洁寡妇,无论谁也想不到她刚出去做过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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