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挥手,厉声道:“快回去教训你自己女儿,少在这里发疯!”
阵苦水,涌上张老头咽喉,他想吐,却又吐不出。
他拿起根绳子,套上屋顶。
他恨自己没有用,恨自己不能为自己女儿寻求公正报复,只有眼睁睁瞧她受畜生摧残。他情愿不惜牺牲切来保护他女儿,但他却完全无能为力。
“这样活着,是不如
他重重拍桌子,厉声道:“但下次你们若敢再犯,就绝不容情。”
张老头全身血液都似已被抽空,再也站不住。
每天三两银子,七天二十两。二十两银子在江家兄弟说来,只不过是九牛毛,却买到她女儿生幸福。江家兄弟垂着头往外走,走过他面前时候却忍不住瞟他眼,目光都是带着胜利表情。
张老头生艰苦,也不知受过多少打击,多少折磨,多少侮辱。
他已习惯别人侮辱,学会默默忍受。
点头。
徐青松怒道:“想不到你们竟会做出这种事,你父亲对你们教训,难道你们全都忘?身为你们父亲兄弟,少不得要替他教训教训你们,你们服不服?”
江风道:“服。”
徐青松脸色忽然缓和下来,叹口气,道:“你们行为虽可恶,总算还勇于认错,没有在面前说谎,年轻人只要肯认错,就还有救药,而且幸好张姑娘所受伤不算太严重……”
张老头忽然觉得阵晕眩,徐青松下面说话,他个字都听不到。
可是现在,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尽全身力气冲过去,抓住江风衣襟,捶着他胸膛,大声嘶喊道:“也有二十两银子,带你姐姐来,带你妹妹来,也要……”
江风冷冷地瞧着他,没有动,没有还手。
张老头拳头打在他胸膛上,就好像蜻蜓在撼摇石柱。
两个家丁已过来拉住张老头手,将他整个人悬空架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架上猴子,终生都在受着别人侮辱和玩弄。
徐青松沉着脸,道:“若不是你女儿招蜂引蝶,他们兄弟也不敢做这种事,否则他们为什没有对别人女孩子这做,这堡里女孩子又不止你女儿个。”
“她受伤还不算太严重……”要怎样才算严重,她生幸福都已毁在这两个畜生手上,这创伤生中永远也不会平复,这还不算严重?
徐青松又道:“只问你们,以后还敢再做这种事不?”
江风目中露出丝狡黠笑意,他知道这件事已将结束。
江平抢着道:“不敢。”
徐青松道:“念在你们初犯,又勇于认错,这次特别从轻发落,罚你们在这里做七天苦工,每天三两工钱,全都算张姑娘受伤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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