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己却好像是在听着别人说话，这声音听来陌生而遥远。
律香
他忽然说出这句话，忽然转身而去。
他没有再看叶翔
眼，却看
看律香川。
律香川懂得他
意思。
老伯要这人死，但却不愿杀个已倒下去人。
老伯不愿做事，律香川就要做。
暗器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打在铁人身上，甚至还发出“叮”响。
老伯也许可以算是个超人，是个巨人，但无论如何，总不是铁人！
孟星魂终于发现，在老伯身上穿那件平凡而陈旧布袍下，定还有件不平凡衣服。
他虽然不知道这件衣服是不是用金丝织成，但却已知道世上绝没有任何暗器能够射透这件衣服。
他若以这种暗器来杀老伯，他就死！
没有人能避开他这击。
没有别人，只有老伯！
短剑冲天飞出，落下来时已断成两截。
叶翔身子腾起，跌下，右腕已被折断。
老伯还是站在那里，神像般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他虽然用袖子挥开十余点寒星，但孟星魂还是看到有几点寒星打在他胸膛上。
多人死在叶翔手上。
现在他相信。
叶翔这击不但选择最出人意外时机，也快得令人无法想象。
最出人意外时机，就是最正确时机。
只要出手，就绝不给对方留下任何退路。
律香川冷冷地看着叶翔在地上挣扎，看很久，目光突然转向孟星魂，道：“你刀呢？”
孟星魂道：“
没有刀。”
律香川道：“你杀人不用刀？”
孟星魂道：“用，用别人，别人手里兵器，都能用。”
他确已能说话，已说得出声来。
这就是孟星魂得到教训。
这教训却不是从他自己痛苦经验中得来，而是用叶翔命换来。
叶翔挣扎着，要爬起，又重重跌倒，伏在地上，狗般喘息，忽然大笑道：“没有错，果然没有错！”
他笑声疯狂而凄厉，又道：“果然杀不死你，果然没有人能杀得死你！”
老伯道：“但却有很多人能杀得死你！”
至少有四五点。
孟星魂看得清楚，确信绝不会看错。
他也很清楚这种暗器威力，因为他准备用来杀老伯也是这种暗器。
无论谁被这种暗器击中，都立刻要倒下，倒下后立刻就死！
老伯没有倒下，也没有死！
狠毒、准确、速度。
这就是杀人最基本条件，也是最重要。
这三种条件加在起，意思就等于是“死”！
最近看过叶翔人，绝不会相信他还能发出如此可怕击。他似已又恢复昔日巅峰时状况，对孟星魂友情、对小蝶恋情，使得他发出最后分潜力。
这已是最后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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