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并不严厉,但却有种令人冷入骨髓寒意。他和老伯不同。
老伯有时是狂风,有时是烈日,他却只是种无声无息阴寒,冷得可以令人连血液都结冰。
于宏脸色巨变,人在七尺外就已伏倒在地,道:“属下本不敢擅离职守,只因有人送信来,他说是急事,而且定要交给帮主亲拆。”
老伯从来不是任何帮帮主,也不是堡主、坛主,他喜欢别人拿他当朋友看待,虽然别人对他比任何主人都尊敬。
可是律香川却喜欢“帮主”这名字,他觉得这两个字本身就象征着种显赫地位和权力。
高老大轻轻叹口气,道:“原来害人滋味也不好受。”
律香川道:“确不好受,只不过比被害滋味好受点。”
他又笑笑,悠然道:“成功滋味也不好受,只不过比失败滋味好受点。”
高老大道:“那你现在还埋怨什?”
律香川道:“没有埋怨,只不过有点遗憾而已。”
,道:“当然好看,成功人总是特别好看,你成功。”
律香川道:“你妒忌?”
高老大嫣然道:“有点,点点,其余却是羡慕。”
律香川忽然叹口气,道:“你若知道成功是用什代价换来,也许就不会羡慕。”
高老大眨眨眼,说道:“你花什代价?你既没有流过血,也没有流过汗,流血、流汗都是别人。”
律香川道:“信在哪里?”
高老大道:“什遗憾?”
律香川目光凝注着远方,字字道:“还没有亲眼看到孙玉伯尸首!”
他忽然转身,就看到个人正从墙外掠入,快步奔过来。
这人叫于宏,是他带来三队人中个小头目。
律香川沉下脸,冷冷道:“叫你守在外面,谁叫你进来!”
律香川道:“不错,流血、流汗都是别人,不是,可是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来,过都是什日子?”
高老大道:“只知道你这些年来并没有过天苦日子。”
律香川说道:“要怎样才算苦日子?半夜里睡不着,睡着又被噩梦惊醒时候,你看过没有?”
高老大道:“你为什会那样子?”
律香川道:“因为担心,担心计划会被人发现,担心秘密会被人揭破,有时甚至担心得连口水都喝不下,喝下去就会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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