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男面色如土，道：“原来你……你换
碗。”
小鱼儿笑道：“不错，
换碗，你却瞧不见，老实告诉你，这种把戏，在两岁时就会玩，把带大
那些人，都是天下迷药祖宗。”
铁心男连眼睛都张不开，但却拼命大声道：“你……你想把……怎样……”
小鱼儿道：“也不想把你怎
样，只是，你说话，全不相信，先要将你从头到脚仔细搜
搜，看看究竟藏有什东西。”
他话未说完，铁心男苍白脸，又像是火般红起来，颤声道：“求求你……求……求你，不……不要……”
铁心男道：“只因要去个地方，不能被你缠着。”
小鱼儿道：“你……你……”
他愈来愈不行，连话也说不清。
铁心男笑道：“你这孩子，虽然还算聪明，但……”
他边说边走，说到这里，脚下突然软，几乎跌倒。他面色也立刻变，再走两步，竟真扑地跌倒，倒在水桶旁，竟似连爬都没有力气爬起来，颤声道：“这……这是怎回事？”
怕这井水有毒。”
铁心男咯咯笑道：“不……不会，水里有毒话，已经被毒死，刚才已经喝碗，现在，再喝碗。”
他拿起井边碗，口气喝下去。
小鱼儿笑道：“你先喝，就放心。”
他喝碗，又是碗，简直比马喝得还多。
他不但声音颤抖，竟连身子也颤抖起来，他双手，死命地抓紧衣服，死也不肯放松。他口中不断呻吟着道：“求求你……不……求求你……”
但声音愈来愈弱，终于没有声音，手也终于松开。小鱼儿站在那里，笑嘻嘻地瞧着他。直等他再也不会动，小鱼儿才在他身旁蹲下来，把他手拉开，他愈是求，
小鱼儿道：“莫非你在自己碗里也下迷药？”
铁心男道：“不……不会，……明明……”
小鱼儿突然大笑起来，大笑过后跃而起。
铁心男大骇道：“你……你莫非……”
小鱼儿拍掌大笑道：“你这孩子，虽然还算聪明，但和比起来，可就差多。你在屋子里下迷药，以为瞧不见？嘿嘿，告诉你，这双眼睛是药水泡大，就算半夜里，也可以在地上找出根绣花针。”
天色更暗，星星，已在草原上升起。
小鱼儿面色突然大变，道：“不……不好！奇怪，头怎发晕？”
话未说完，真倒下去，大呼道：“毒，井水里定有毒！”
铁心男突然后退两步，冷冷笑道：“你放心，水里没有毒，只不过是迷药，你在这里好好睡上夜，明天早上，就可以走路。”
小鱼儿呻吟着道：“你……你为什要……下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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