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仲远没有回答，他已再次闭起眼睛。
借
燕大侠
名号。”
他笑着接道：“以路大侠身份地位，自然不愿用燕南天武功，来增加‘南天大侠’声名，不知弟子猜得可对
？”
路仲远含笑道：“除此之外，还有
点。”
小鱼儿又想想，道：“莫非是燕大侠算定自己离开恶人谷后，恶人谷恶人便要倾巢而出，他更怕这些人在江湖中为非作歹，知道这些人唯有燕南天三个字才能震慑得住，所以便求前辈暂时冒充番。”
路仲远用尽切力量，忍着痛苦问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但……但
……自信不但已学会燕南天武功，而且还请万春流将面容改变许多，对于燕南天音容笑貌，自信也学得不差，实在不懂怎会被你瞧破。”
“前辈见着时，本该立刻提起万春流，但前辈却似完全忘记这个人，是以那时已开始怀疑。而且前辈神情，却仍和十余年前传说中燕大侠完全样，这不但已超出人情之常，而且简直是不可能事。”他凄然接道，“因为深知燕大侠在那十几年里所忍受痛苦，在经过那种痛苦后，没有人还能保持不变！”
路仲远也不禁凄然道：“不错，燕南天……确已改变许多。”他语声微弱得几乎连小鱼儿都听不清。
他心里还有句话未说出——他若是真燕南天，又怎认不出今日江别鹤就是昔年江琴！
但他既然答应江别鹤，就只有保守这秘密。
小鱼儿长长叹口气，道：“现在只求前辈告诉，燕大侠，燕伯父，现在究竟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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